1. 閃婚甜妻總裁大人難伺候 210章 一個人斗雞眼沒什麼,三個人都斗雞眼
210章 一個人斗雞眼沒什麼,三個人都斗雞眼
「那你還來我家幹嘛?」
「來看你們吃飯,順便告訴你們,我可能要去拔掉一顆牙。」
「靳林叔叔好老了還要拔牙?媽咪,靳林叔叔要拔牙耶!」小冰淇淋嘴油乎乎地往廚房跑。
施潤裝碟好菜:「所以小冰淇淋不要學壞,不能多吃糖,不然也要拔牙。」
登登跑出來:「靳林叔叔,媽咪說跟著你會學壞!」
施潤:「……」
這家她已經快生存不下去了是嗎?
吃飯時間,蕭靳林坐在沙上,施潤也沒叫他,上班的時間足夠恨他這個神經質老闆,下班後能不把他當回事絕對要把他不當回事。
一家三口圍桌吃飯,三人坐一排相親相愛不嫌擠,一人面前一個圓缸子,統一型號。
施潤給兩個小傢伙的飯糊糊里盛了黃瓜湯,碎豆腐,雞蛋羹,每人個勺子。
「開吃!」
一陣呼哧亂糟糟的聲音。
蕭靳林視線從電視上移開,皺眉瞧著三個吃飯頻率動作如出一轍的傢伙。
冰淇淋還好,自帶優雅,小冰淇淋和她這個媽媽就像比賽似的,比誰聲音更大動作更狂野。
讓蕭靳林每次都要看呆的是,為什麼三個人吃飯吃到中間,眼珠子都要往中間擠,一個人斗雞眼這沒什麼,三個人都斗雞眼,場面多少有些令人嘆為觀止。
就連自帶優雅的冰淇淋小紳士,也斗雞眼,這太令人心碎了……
蕭靳林長指幽幽地撫上側臉頰,瞧著娘仨吃飯的蠢萌蠢萌樣子,他這牙……是更疼了。
——
知道你們都在盼某個混爹出現,五爺有五爺的步驟,不至於拖,不喜看的養文哦。文寫到現在,支撐下去的更多是五爺內心的想法,叔叔那邊,交代這四年的事後,正在光出現中
2. 閃婚甜妻 總裁大人難伺候的大結局阿雅與席城會怎樣
閃婚甜妻,總裁大人難伺候
作者:爺爺爺爺爺
簡介:她把沒見過面的老公錯當成酒吧艷遇帶回家……父親為了公司把她嫁給傳說中又老又丑的男人,婚期三年。那年她19,心頭有竹馬,婚後丈夫從不露面,小日子過得到也滋潤。只是好景不長,一年後竹馬華麗背叛,搖身變成准姐夫!酒吧買醉,遇絕色成熟美男一枚,果斷拐回家!翌日,酒醒。她滿地找衣服,拿出干癟的錢包:「頭牌,你一晚上多少?」男人圍浴巾的動作一頓,俊臉青黑,認不出他是老公,還把他當成出來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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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有蕭雪政和施潤的小說叫什麼名字
閃婚甜妻,總裁大人難伺候!
作者:爺爺爺爺爺
簡介:她做夢也沒想到那個男人竟是她素未謀面的老公! 父親為了公司把她嫁給傳說中又老又丑的男人,婚期三年。 那年她19,心頭有竹馬,婚後丈夫從不露面,小日子過得到也滋潤。 只是好景不長,一年後竹馬華麗背叛,搖身變成准姐夫! 傷心,酒吧買醉,遇絕色成熟美男一枚,拐回家吧…… 翌日,酒醒。 男人俊臉青黑,認不出他是老公,還把他當成出來賣的?! 很好! *** 從偶遇到再遇,她和這個『頭牌』糊里糊塗牽扯不斷! 「頭牌君,你知道嗎,我嫁的是一個又老又丑的男人。」 他又老又丑?! 「我沒見過啦,我姐說的。唉,為什麼你這么帥卻不是我老公呢?」 男人眯起深邃眼眸,但笑不語。 然後某日,當看到結婚證上她老公的照片時,她驚悚了! 「頭牌君,你……」 「乖,叫老公。叫的我酥了,我放大招把你渣爸渣姐渣前男友虐到體無完膚!」 「老公~」 幸福生活從此開啟。 只是某天,她偶然得知了他肯一擲萬金從父親手裡娶走她的目的…… 【一句簡介:二傻姑娘被唯利是圖的父親賣了,賣給了全城最衿貴的高富帥熟美男,高富帥只做兩件事,奉獻體力讓老婆大人身體舒服,分分鍾秒殺各路渣貨讓老婆大人心裡舒服!她這是賺了呢還是賺了呢?】
5. 小說的女主角叫施潤的是什麼小說
閃婚甜妻,總裁大人難伺候
她把沒見過面的老公錯當成酒吧艷遇帶回家……
***
父親為了公司把她嫁給傳說中又老又丑的男人,婚期三年。
那年她19,心頭有竹馬,婚後丈夫從不露面,小日子過得到也滋潤。
只是好景不長,一年後竹馬華麗背叛,搖身變成准姐夫!
酒吧買醉,遇絕色成熟美男一枚,果斷拐回家!
翌日,酒醒。
她滿地找衣服,拿出干癟的錢包:「頭牌,你一晚上多少?」
男人圍浴巾的動作一頓,俊臉青黑,認不出他是老公,還把他當成出來賣的?!
很好!
***
從明碼交易到偶遇到再遇,她和這個『頭牌』糊里糊塗牽扯不斷!
「頭牌君,你知道嗎,我嫁的是一個又老又丑的男人。」
他又老又丑?!
「我沒見過啦,我姐說的。唉,為什麼你這么帥卻不是我老公呢?」
男人眯起深邃眼眸,但笑不語。
然後某日,當看到結婚證上她老公的照片時,她驚悚了!
「頭牌君,你……」
「乖,叫老公。叫的我酥了,我放大招把你渣爸渣姐渣前男友虐到體無完膚!」
「老公~」
幸福生活從此開啟。
只是某天,她偶然得知了他肯一擲萬金從父親手裡娶走她的目的……
【一句簡介:二傻姑娘被唯利是圖的父親賣了,賣給了全城最衿貴的高富帥熟美男,高富帥只做兩件事,奉獻體力讓老婆大人身體舒服,分分鍾秒殺各路渣貨讓老婆大人心裡舒服!她這是賺了呢還是賺了呢?】
6. 閃婚甜妻 總裁大人難伺候149我在他心裡什麼也不是吧
葉離拍照後緩緩放下手機,大屏手機光度調的很暗,屏幕里能夠清晰映出餐廳門口那道黯然轉身的人影。
拍照是臨時起意,收到了簡訊,說施潤來了醫院進了vip病區,時間正好。
為什麼讓人跟蹤施潤?因為那天在兒童商場葉離猜到,施潤說買禮物就是給小唯買,那麼今天,她必定會來邾。
笑容藏在心底,葉離立刻從男人散發寒氣的堅硬臂膀處離開,抬頭,果然,他臉色不好,盯著她犍。
蕭雪政正在切蛋糕,走了點神,想起早晨有個女孩窩在他懷里,細細柔柔說了很多溫暖的話,勸他來給小唯過生日,他當時情緒糟糕並不打算來醫院,結果還是來了,不知道不準她來,她在家有沒有不開心……
晃神的功夫,被拍照拍得猝不及防。
他回神,面無表情看向身旁拿手機的女人。
「對不起,雪政,我看小唯開心,所以……」
葉離誠惶誠恐的態度,面容哀傷,「今天是你大發慈悲,下次見小唯不知道多久以後了。有了這張照片,小唯想念爹地媽咪隨時可以看,當然,你要是不同意合照,我把照片刪除。」
男人薄唇緊抿,扭頭,看了眼她懷里的睜著渴望眼睛的孩子,沉斂眉目,最終沒說什麼。
葉離高興地低頭,親了親小唯的臉:「寶貝,以後你想念爹地媽咪就能看照片了,謝謝爹地恩?」
「謝謝爹地!」
男人修長手指一松,蛋糕刀落在桌上,高大身軀冷漠一轉,「蠟燭吹完了,回病房。」
小唯大眼睛一落,知道爸爸快要走了。
葉離抱著孩子,安慰著進了電梯。
病房裡安頓好一切,葉離依依不捨和小唯道別,出來時,那道挺拔身影佇立走廊安靜處,在和醫生交涉。
葉離想過去,想知道小唯的具體情況有多糟糕,但被季林攔住。
蕭雪政和醫生沒多說,小唯這兩天情況還算穩定,平時的病況,他一手掌握。
主治醫生一走,葉離朝他走去,「雪政,小唯的病情到底嚴重到什麼程度,你能跟我交個底嗎?」
男人往電梯走。
葉離跟上,「是不是透析不起作用了?你在器官共享網路有登記嗎?」
始終他不開腔,葉離知道再問下去今天好不容易緩和了點的氣氛又會僵裂。
電梯雙門打開,蕭雪政視線不移地走進去,葉離也進去,但自動自發站的離他很遠。
抵達一層,男人長腿步出電梯,往vip病區大門走,葉離高跟鞋柔柔地跟上,「雪政,我有話對你說。」
vip病區外的籬笆前,樹影下,兩人隔一米而站。
蕭雪政抽煙,面無表情,視線安靜地游離在不知何處。
葉離微微仰頭望眼前抽煙姿態內斂的男人,「雪政,再說一句,今天真的很謝謝你,你准我見小唯,我很意外。」
「跟你沒關系。」男人終於開腔說了第一句話,冷漠帶著嘲諷。
葉離明白他的意思,小唯的情緒會影響病情,他才鬆口的。
她眼睫一落,幽幽地說:「今天見到小唯我的感觸很大,我沒有別的奢求了,能見到兒子我很滿足。雪政,你以後不用再這樣抵觸我,因為…我決定對你放手了。」
雪政朝她看過去,眼靜無波,但眸底附著一層鋒銳。
「你不用這么審視我,我知道因為施潤的事你對我戒心很大。」葉離柔軟也無奈地一笑。
杏眸里有淚,顯出她的不舍,「我以後不會再對你說復婚這兩個字。」
素手撫上心口,眼淚流出,「這么多年我有執念,但你在往前走,去年設計大賽我接觸了一下施潤,她是個好女孩,單純純真,你對她好也無可厚非。酒吧她被下葯是我做的,我找了那個人把兩個混混結果了,但你知道了對嗎?是,我就是不想你和施潤發生實質關系,但卻弄巧成拙,」
說到此處,葉離自嘲一笑,「可能是上天都想讓你和她在一起,那我還爭個什麼呢?和那個女孩在一起你笑容變多了,你快活了。我有瘋狂想要奪回你的慾念,但是比不過想看著
tang你笑的願望,所以我,不爭了。放手的原因不過是那四個字,阿離愛你。」
男人的視線迅速從女人在哭的臉上移開,連吸幾口煙,動作有些急促。
他把一雙好看的墨眉皺的很死,毫無情緒的深邃五官,不知道在想什麼。
葉離注視他這樣深沉不顯的表情,把不準自己說的話他信還是沒信,她嘴角勾了一抹苦澀:「以後什麼場合見了面,我會向你點頭打招呼,叫你一聲蕭總。」
蕭雪政望著遠處,眼眸死寂一般,許久不闔動。
手上的煙抽完,他扔了煙蒂,轉身時視線隨之一晃,不知道有沒有正眼看面前的女人。
走了。
……**……
酒吧一隅。
菜菜抱著懷里哭得肩背顫抖的女孩,跟著她一起難受。
施潤放下酒杯,無力地趴在好友肩上,哭腫的眼睛迷離,射放出痛楚,口齒已經不清:「……你知道導醫台的醫生對我說什麼嗎?她說輪不到我,她說得對!」
「潤潤……」
「菜菜,我是不是特能把自己當回事?我算個什麼東西?我給他的兒子過生日,眼巴巴地去了,人家爹媽都在!難怪早晨他凶我,不準我去醫院,他在我面前表現的他也不會去,對他兒子多大仇恨,原來是騙我,騙我這個傻子,轉身就能和前妻在醫院約會。我喜歡他,愛上了他,我有一腔熱情,想為他做好多好多事,想把心都掏給他看,他不要啊,他不稀罕……」
菜菜心疼地給她擦眼淚,以為嫁了一個大一輪的靠譜男人,沉穩懂得寵女人,潤潤跟他會幸福。
這才幾天……
施潤空洞地望著酒杯,緩緩倒在座位上,「我一點不了解他,我以為這是我不夠努力,不是的……嗚嗚,菜菜,你明白嗎?是他壓根就不想讓我走進他的世界!他的世界像今天這樣,有美麗的前妻,有兒子,我就不懂了,這么美好為什麼離婚,為什麼娶我,為什麼招惹我?」
「潤潤,他前妻長的究竟幾個嘴巴鼻子你看見了嗎?」
施潤小手捂著臉,捂住眼淚,搖搖頭,自嘲地冷笑,「他們和和美美,我還要闖進去自取其辱嗎?背影那麼好看那麼年輕,正面能差到哪裡去?菜菜,我最傷心的不是他前妻出現,他前妻有探望小唯的權利,我最傷心的是他把我置於何地?他可以光明正大和我說,今天的場合我不適合出現,他前妻要來,他們要給孩子過生日,我能理解。但他一句都不屑對我交代,他騙我……我在他心裡什麼也不是吧,那誰在他心裡才什麼都是呢?」
施潤累了,她不願去想這個可怕的問題。
……**……
白色卡宴行駛在路上。
蕭雪政注視前方路況,稍微加速。
男人的眼神和五官極靜,卻透出沉沉的壓抑,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或許連他自己也亂。
疲憊中只想快點回到家,見見那個總能讓人快樂的女孩。
半小時後,卡宴停泊在獨棟別墅外的停車道上。
蕭雪政拔出車鑰匙圈在長指里,下車時眺望了一下燈火通明的二層別墅,樓上卧室,沒有亮燈。
他皺眉,看了眼腕錶,八點了。
或許她在樓下和王姐周嬸看電視?
男人筆挺的身形,長腿邁得很大,步上台階,按了指紋。
王姐聽見開門的聲音,和周嬸立刻過來,神色焦灼,「先生你可回來了!給你打電話打不通,急壞我們了,太太她……」
蕭雪政換鞋的動作一停,站起身舉目四掃寬敞的客廳,不見那抹小身影,男人的臉一瞬沉肅,「太太人呢?她怎麼了?」
————
看客們不要急,潤潤會知道葉離,知道一切,馬上。
第二更晚上九點來看,卡的五爺只想著能順利寫下去就行了。
7. 閃婚甜妻 總裁大人難伺候太太我今天穿什麼顏色的
這樣的眼神是讓施潤最害怕的,和除夕,和初五那兩天晚上的一模一樣。
他的眼神,好深好沉,並且可怕,眼角泛紅,寫著一定要把她吃了的決心。
施潤不敢動了,雙腿好冰,想在他眼底下蜷縮起來都不敢。
黑暗中他沉重的呼吸像一張綿密的大網,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小腿肌膚上。
男人筆直的長腿,雙膝曲起在她腿中間播。
他跪著,吻她腳丫,吻她小腿,吻那麼一路往上,手也摸了一路。
最後,他的身軀抵在了她腿的最上部分跫。
雙腿,就被他那麼架開。
「不……叔叔,明晚好不好?給我點時間准備,我會給你的……」
她其實是怕,緩兵之計。
睿智如他,自己女人這點心思,不難猜。
蕭雪政不怪她,錯誤都是他犯下的,沒有給她美好的開始,怎能自私的期盼她對這檔子事熱衷?
「潤潤。」
他第一次沉沉啞啞地叫她小名。
施潤雙臂顫抖撐著床面,已經在哭,卻讓他柔情喚得一愣。
蕭雪政沉沉地喘,伸臂打開床頭燈,與她四目相對,男人幽暗的瞳孔被他眼周圍的汗珠洗得晶亮灼黑。
他低頭,柔柔地親她臉頰,眼睫,雙臂撐著身體,不敢用一點重的力氣,和她的女孩講道理:「潤潤,你聽叔叔說。」
「如果不是非常需要做這件事,我不會為難你。」
他大手引著她小手往下,越過他的胸膛,腰間,再往下。
接觸到了什麼,施潤手指忽然一顫。
他貼著她面頰,濃黑的長睫也被汗水打濕,與她睫毛糾纏地輕輕眨動著,「感受到了對嗎?我沒有騙你是不是?」
施潤緊張地扇動眼睫,撲閃撲閃顯示她內心的掙扎。
緊咬下唇,她想收回手。
被大掌擒住,他不讓。
於是指尖接觸到的,全是他幾乎開閘爆發出的力量,這樣兇猛的東西來要她,她怎能不害怕?
可是臉上這張在隱忍壓抑的男人五官,他的確很苦,眉頭鎖得那麼痛苦,眼神沉淪還在和理智掙扎。
蕭雪政無力地垂首埋進她頸子里,悶悶地低啞:「你說明晚,老公能答應一定明晚,可是不行了,它需要你。潤潤,你懂事的對不對,幫幫它好嗎?」
施潤終於肯抬頭看他,怯怯的大眼睛。
他眼瞼像是閉合了,長長的睫毛沾著汗珠,濕漉漉的。
他出那麼多汗,那些汗掉在她脖子上,臉上。
白皙的五官染上妖冶的紅,很痛苦的樣子,低喘著,額頭上的青筋也一根一根凸了出來。
她也不是蠻不講理,不是恃寵而驕,實在是不想再次經歷那樣的痛。
他剛才脾氣很好,肯溫柔地這么哄。
施潤扁著小嘴兒,淚漣漣地看他,「叔叔,我也不想你難受,可是你讓我痛了,你上次,你上上次……」
「噓。」蕭雪政俯身抱住她,抱她個嚴嚴實實,他好懊悔,「太太乖,老公的錯,老公的錯。」
他這樣溫柔了。
施潤深吸口氣,細細的胳膊從他胸膛里鑽出來,微微仰頭,她環住了他的脖頸。
她搖搖頭,「我不怪你。兩次我也有錯,其實是陰差陽錯,叔叔我今天去找你,就是想告訴你,酒吧那天晚上我把鄭天涯當成你了,我不再愛他,我……」
臉蛋驀地緋紅,她狠狠閉上眼睛,小嘴兒湊到他耳邊,鼓起勇氣,「我喜歡叔叔。」
蕭雪政一震,低頭看她。
施潤緊緊閉著眼睛,眼角淚珠兒一滴一滴順著臉頰蜿蜒到枕側他的手背上。
她一條白潤如玉的細腿從他腰側蜷曲起,她的手也從他脖頸處離開,她狠咬下唇,指間顫抖地摸上自己腰際,為了他,顫抖地扯下了小褲。
蕭雪政目光低垂,看著那條粉藍色的小褲怎樣從她雪白的腿上滑落的。
她睜開眼了,大大的亮亮的,眼仁里只存在著他一人的眼珠兒。
身體抖得那麼厲害,但她沖他柔柔的笑,「叔叔,我可以了。」
他眼眸一瞬火焰顛覆,重喘不堪,盯著她,「確定?」
她朝他笑,用力地點點頭,「不怕的,就像打針一樣,我不怕打針。」
蕭雪政完全覆蓋在她身上,聽見這句話,掏東西的手一頓,他幽暗的眼神何其復雜。
她說像打針一樣,是不是每次他動一下都像被針扎了一樣?
原來是那麼痛。
終於明白,她需要下多大決心。
他突然低頭抱緊她,狠吻下去,眼瞼深深閉合擋住眼底的疼惜,「寶貝,這次不會像打針一樣了,老公保證,保證好嗎?不哭,我輕輕的,別怕……」
施潤眨掉眼淚,聽話地點點頭。
她感覺到他的動作了,身體還是無法放鬆,緊閉上眼睛,一手抓緊枕頭,一手攀住他的肩胛。
受著,受著他。
這是她喜歡的人,她想讓他開心,他舒服了就開心了。
……××……
初晨的陽光穿過鏤空的素色落地窗簾,暈在那凌亂的大.床上。
施潤先醒來的。
醒來時,發現自己整個人樹懶一樣睡在他身上,枕著他的溫熱的胸膛,雙腿與他長腿糾纏繞繞的。
這種十分陌生的溫暖繾綣感覺,讓她久久地怔愣。
趴在他胸口,臉頰貼著他細膩的肌膚,耳朵聽著他沉穩的心跳,嗅著他身上散發出的迷人味道,這種情景,美得像在做夢一樣。
美夠了,抬頭悄悄看他。
他還睡得很沉,深邃的眉宇間緊鎖絲絲疲憊,睡著的容顏,沒了冷漠,真是好看。
施潤撐起酸痛的身體,偷偷親了他薄薄的唇角兩下。
他睫毛動了動,惺忪的睡眼慢慢睜開,漆黑的眼珠在眼眸里低垂,朝她凜冽地睥睨下來。
四目一秒鍾的相對,施潤白白的小臉驀地通紅,嚯地一下,從他身上滾下來!
並且揚手嘩地扯走整張被子,滾到床的一邊,還覺得不安全,又滾下床,沿著絨毛地毯直接滾到落地窗那邊。
身體所在被子里,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那床上的男人一身精光,蠻纏的胸肌腹肌,在陽光里瑩潤如玉的白皙膚色,透出慵懶和疲倦。
雙肘撐著身體半支起,緊皺眉心地看著落地窗邊那滾成一團的一團。
冷冷的看了幾秒,緊抿薄唇,下床,去了浴室。
十分鍾後出來,掃了那還是一團的一眼,自顧自打開壁式衣櫥,看了眼從淺至深的襯衫,挑眉扭頭,「太太,老公今天穿什麼顏色的襯衫?」
施潤只要不與他目光相對,對話沒問題的。
「……灰色。」
「不太符合我今天的心情。」
施潤在被子里臉有些紅,「淺藍色。」
反正sao包就適合他。
「什麼顏色的褲子?」
「黑色西褲。」施潤求他快走啊!
「領帶呢?」
「藍色條紋!」
窸窸窣窣地,應該是他在穿衣服了。
等了一陣,沒見動靜,悄悄掰開被子一角,想露出一張嘴兒呼吸呼吸,不想頭頂一道巨大黑影。
他什麼時候走到她面前的!
施潤猛地縮回被子里。
這男人俯身彎腰,張開雙臂就抱住了那團軟綿綿的被子,清朗地笑出聲,「怎麼這么可愛。」
施潤在被子里,被他誇了,臉緋紅緋紅的。
聽得出來,他心情真是好。
「叔叔,你快走啦,上班遲到了。」
他抱著被子抱著被子里的她,不鬆手,低沉磁性地問,「昨晚痛嗎?」
「你走啦!」
「老公那麼溫柔,舒沒舒服?」
「老混蛋快走啊!」
蕭雪政站起身,不為難她了,轉過身沒忘記囑咐:「洗澡時重點洗洗腰,我昨晚在外面的,腰上有……」
「滾啦!!」
男人戴上腕錶,慢條斯理出了卧室,停頓一下,微微擰眉。
沒做過幾次的老男人好糾結,想問問她高.潮沒有,別別扭扭問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