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鎖骨娘子的作品信息
【作品名稱】鎖骨娘子
【作品作者】桃花兒
【作品類型】懸疑
【創作時間】2015年
【作品狀態】連載中
【作品出處】黑岩網
㈡ 有本鬼故事小說女主叫白什麼,小說分三篇,有誰知道小說叫什麼名字
白良善,書名鎖骨娘子
㈢ 有一本民國靈異小說女主叫白良善,哥哥叫白良慈,全本叫什麼
鎖骨娘子
㈣ 鎖骨娘子第二百三十四
第二百三十四章 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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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善小妹妹不要走的這么快,等到了那個時候,你就知道了我說的是不是真的,若是同意我們的交易的話,就來白柳鎮來找我。我們會一直都等著你。」
我並沒有理會生五通的話,向著家裡走。
白水英和賈心琪都還在家裡,一邊烤火一邊吃著火鍋,愜意的很,見我忽然回來了,都放了手裡的筷子,似乎都不習慣我這個樣子,神色有點尷尬,問我這幾天在獅子山裡過的怎麼樣?
「哪有你們舒服啊,獅子山裡,一點好吃的東西都沒!」我說著坐在了白水英和賈心琪身邊,看著鍋里的肉,嘴裡的唾液頓時就密集了起來。
白水英見我一直都盯著鍋里的肉,去給我端了個碗來,順便夾了塊燙熟的羊肉給我:「柳元宗就沒給你吃什麼好吃的嘛?我和賈心琪還以為你去逍遙快活了。」
「逍遙倒是挺逍遙的,快活就說不上了。」我將碗里的羊肉吹涼了塞進嘴裡。嚼了幾口,對著賈心琪說:「你說這人的魂魄,去了地府,還能再回來么?」
「按道理說是不能了,去了地府,就等於會投胎轉世,不過那種不能投胎的,倒是可以帶回來的,只不過要讓他們都聽話,跟著上來就行。」擺渡一下<觀>看<最>新<章>節
我有什麼打算,賈心琪都可以猜的出一二,於是我也就直接說了:「我想把柳元宗的九族魂魄都接出來放進獅子山。但他九族的魂魄都由地下看管生魂草官吏看守著,我該怎麼接出來?」
白水英聽我說要把柳元宗的九族給接到地面上來,感覺到了有些不太對勁,對我說:「良善,你這丫頭你想幹啥呢。那九族魂魄,是之前柳狀元為了救你給全都送到地府下去的,那些怨魂對柳元宗的怨氣肯定更大,你現在把他們接上來,這是讓柳元宗不好過啊!」
我看著白水英笑了笑:「你擔心多了,我只是想讓他們團聚一下,畢竟都是親戚。親戚哪會這么小心眼啊!」
白水英還是有些不信,但是見我這么說,也沒多問什麼,我轉頭看向賈心琪。賈心琪對我說:「按照你現在的功力是不難的,殺了那個官吏,便可以將還沒魂飛魄散的陰魂怨魂帶回來,不過地下最好是有人接應著,不然的話,地府這這么大,沒有熟人,恐怕他們想出出也出不來。」
「我媽媽就是地府孟婆的人,我可以找她幫忙。」
賈心琪頓時就笑了一下:「這不行,你媽媽,已經有了官職,便不能做這種違反地府秩序的事情,其實還有一個人可以幫你。」
說到這個人,我頓時就想了起來,我能和地府掛上勾的關系,一就是我媽,二就是長生仙童。
「你說的是長生仙童?」
「對,沒錯,就是他,他被關押在地府,但是又是仙童,所以可以在地府里亂跑,熟悉地府的所有情況,當初,柳元宗把他從地府上拉回來與你同桌,就是怕你受不住朱蓮香的排擠,當然,也是為了掩護他自己的目的不被你發現,長生仙童的本事柳元宗也知道,可以將人的壽命無限的延續下去,他對你的心思,柳元宗也知道,所以才放心的將他安排在你身邊,因為他不會害你,不過,我想,柳元宗和他拉好關系的原因,恐怕是今後想等你失敗後為你續命吧,這么想想,柳元宗確實對你不錯,就算是因為詛咒,起碼這也是你前世一直都渴望擁有的,難道你就真想這么對付他?」
我笑了一下,就賈心琪說:「是他糟蹋我所有真情,促使我前世慘死,毀了我所有修為,造就我今生如此不幸,難道我不應該恨他嗎?你願意幫我就幫我,不願意我也不強求,門就在身前,你可以收拾東西出去。」
賈心琪吃著鍋里的東西,過了好一會才對我說:「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便幫你,地府你不用去了,我幫你傳話給長生仙童,畢竟你都煞變了,仙鬼有別,你只需要在我身上做法,將我引進獅子山,就行了。」
我點頭答應,給賈心琪安排了下進山的時間,她便提前去地府將那一百多個怨魂引出來,但是我必須在外面做法,將我的陰氣源源不斷的輸入給她,這樣她才能打死那個看守生魂草的官吏,才能帶著怨魂出來。
賈心琪去地府的時間安排在星期六的上午,正好下午天黑的時候,她可以帶著這群怨魂從地府出來,坐上那輛車,一起去獅子山,我就坐在家裡,用賈心琪的頭發捆在了一個小人身上,給她源源不斷的注入陰氣,她在地府,我們不能說話,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她出來。
賈心琪做事,既然她答應了下來,我想便不會失敗,當天色漸漸黑下去了,一個紙人忽然從窗戶外飛了進來,我伸手猛地抓住了紙人,是賈心琪帶話上來了,說她已經上了那輛車,估計就快要到獅子山了。
我稍微的放心下來了些。我肚子餓了,叫白水英煮飯給我吃,可是屋裡喊遍了,也不見有白水英的人影,心裡有些不安,但是也覺的白水英是出去做點什麼事情了,便也沒有覺的奇怪,因為廚房裡還有一股肉香飄出來,白水英應該是剛還在的。
廚房裡的肉味實在是太香了,我被這香味牽引進廚房,鍋里正燒著一大塊的肉,這肉看起來比平常的肉要來的更有食慾,很嫩,不像是牛肉也不像是豬肉,肥瘦相間,看著就好想咬一口,於是伸手將鍋鏟把這塊肉給撈了出來,足足有四五斤重,我看著這肉更感覺我自己餓的不行,也沒拿碗,抓住這塊肉就往嘴裡塞。
這比平常的肉要來的鮮美異常,皮也薄,等白水英回來了,我便問問白水英這是什麼肉?
正吃的歡暢,又有一個紙人從門外飛了進來,依舊是賈心琪的,賈心琪像是遇見了難事,說她和那群怨魂,被卡在獅子山外面了,進不去!
我忽然想起那小鬼和我說的話,說獅子山裡只進去過我一個惡鬼,這么說的話,這獅子山,一定是有什麼抵禦惡鬼的法寶,不然怎麼會進不去呢?
既然他們進不去,那我帶她們進去好了。
我吃完手裡的肉後,簡單的擦了擦手,抓著剛才那個紙人貼在我的額頭上,跟著紙人一起去了獅子山。
紙人可以掩護我的身體被人看見,而且速度也快,到獅子山前時,也不消十幾分鍾。
賈心琪她們避免讓柳元宗知道,都用我的陰氣覆蓋住了她們身上的怨氣,使柳元宗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那群冤魂看著卻沒以前這么多了,少了大概有一半!
看著這么少的冤魂,我心裡莫名有些不痛快,就像是根本沒有滿足我的要求,我問賈心琪還有怨魂哪去了?當初劉元宗可是送了一百多快兩百的怨魂下去,怎麼現在只剩下這么點了!
賈心琪趕緊跟我解釋說這很多怨魂已經被掌管生魂草的官吏用來灌溉生魂草了,這些剩下的怨魂,都知道是柳元宗送他們下去的,怨氣比之前更要強烈,不信的話可以問問這些怨魂!
轉頭看向賈心琪身後的怨魂,雖然已經被我強制的壓住了他們的怨氣,但是我能感受到這些怨氣的強烈,那些怨魂一個個面目扭曲痛苦,有的面目猙獰,嘴裡一個勁的喊著柳元宗的全名,真像是要把柳元宗給扒皮抽筋了。
我把我的外套脫了下來,叫這些怨魂都附身在我的衣服里,我帶他們去報仇雪恨!等會就可以看著柳元宗屠殺他的血緣親戚,是一件多麼大塊人心的事情,我甚至都想到了柳元宗面色痛苦扭曲的神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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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骨娘子》
㈧ 鳳於九天(11)王者之愛 全文!!!
果然,容恬又咬住他的耳邊,低笑,」再來一次。」
鳳鳴正想說話,房外忽然傳來聲音,」大王,鳴王!」
不會吧…… 怎麼每次都有人掃興?別說鳳鳴,就連容恬也幾乎要大翻白眼了。
烈兒的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外,」大王睡了嗎?」
鳳鳴用後肘碰碰容恬,」一定是正事,不許裝睡。」挪動一下身子。
也許是因為入口和腸道在交歡後有些紅腫,容恬的巨大滑出體內的感覺鮮明得令人臉紅。
容恬暗嘆一聲,只好從床上爬起來,」出什麼事了?」取過床頭准備好的干凈毛巾,幫鳳鳴輕輕擦拭了,又拿過另一條自行擦拭。
」太好了,大王還沒睡,那麼鳴王應該也沒睡吧?」烈兒的聲音非常興奮,」特意來要鳴王去看的,大事!烈中流正在被人痛打。」
」什麼?」鳳鳴從床上坐起來,隨便拿了一件長衣套在身上,往窗口處探出頭,」你剛才說誰被痛打?」
」烈中流!」烈兒眉飛色舞,指手畫腳地道:」嘿,真的非常精彩!我看了一眼就趕緊過來報告鳴王,這樣的事情難得看到,錯過就可惜了。」
鳳鳴看見他的模樣,啼笑皆非,又問:」在什麼地方?被誰打?」
」他的房間里,打得可慘呢。被誰打我可不知道:我看了一眼就過來找鳴王了。不用擔心,被女人打幾下,死不了。」不用猜,烈兒肯定是本著有熱鬧一塊看的宗旨跑來的。
鳳鳴可沒有他那麼幸災樂禍,焦急道:」不行,快點去看看。烈兒你真是,怎麼不去勸一下架?」匆匆套了外衣,抓著容恬一道趕去臨時分配給烈中流的廂房。
烈中流立下功勞,容恬分配給他的廂房坐北朝南,相當雅緻舒適。
三人跑到烈中流那個廂房附近,果然遠遠就聽見動靜。
烈中流哇哇慘叫求饒聲不斷從房裡傳出,」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嗚,你又打我的臉,嗚嗚嗚……」
秋月秋星這對姐妹花不知道怎麼得了消息,竟然比他們還早了一步,正趴在窗上笑眯眯地偷看。連容虎也趕了過來。
眾人都是又好笑又驚訝,鳳鳴跑到門外,卻發現門外上了一把銅鎖。
原來他居然是被人關在房裡痛毆。
烈兒和鳳鳴不約而同也學了秋星秋月,趴上窗偷看。往裡一瞧,房裡除了烈中流,還有一個穿著素衣的美麗女子。那女子頭發披肩,似乎還不曾來得及將頭發挽起,兩袖撩到小臂上,一臉氣憤,正打得烈中流抱頭鼠竄,慘叫震天,」不敢了!嗚嗚……不敢了!以後什麼都聽你的還不行嗎?不要打了,嗚……」還未哭完,肚子上又挨了一腳,被踹到牆角。
秋月秋星被烈中流調戲多次,看著大覺吐氣揚眉,咯咯笑得東倒西歪,道:」一定是他剛入城就調戲民女,現在遭報應了。哈哈,老天有眼!」
鳳鳴也忍不住偷偷發笑,他還算有點良心,見烈中流真被打慘了,轉頭對容恬道:」快找人開門,我們勸架。」
烈兒道:」我來!」
烈中流在房裡東躲西藏,正打算手腳並用爬進床底,聽見鳳鳴在房外說話,大驚失色喊道:」千萬不要開門!千萬不要開門!」
他說得晚了一步。烈兒最會偷雞摸狗,外面的銅鎖又很尋常,他從懷里掏出一支細棒,也不知道怎麼一弄,銅鎖嗒一聲就開了。
鳳鳴拿下銅鎖,正打算推開房門。不料一陣大力忽從房門另一邊涌來,猛地把鳳鳴反掀過去。鳳鳴哎喲一聲,朝後就倒,幸虧容恬反應及時,一把抱住了,才沒有摔在地上。
眾人還在發愣,那年輕女子已經沖了出房門,這么一對面,才發現她面容甚美,眉目都出奇地精緻,臉龐比秋藍還小,彷彿經過上天特意雕琢似的,使人一看就不禁生出憐愛之心。
但她的動作卻外貌所呈現的截然相反,動作粗魯地一腳從外面踹開房門,看都沒看差點摔倒的鳳鳴一眼,趁著烈兒還沒反應過來。
」唔!」伸手就把烈兒腰間的短刀抽了出來,轉身沖回房中。
眾人這才知道事情大了,齊聲驚呼:」小心!」紛紛搶入房中。
那女子恍若未聞,提刀就往烈中流頭上劈。容恬總算趕得及時,沉喝一聲,一掌斬在女子持刀的手臂上,容虎趁勢一手撈住被打成豬頭的烈中流,把他從刀影下扯了出來。
烈兒一個箭步上去,奪回自己的短刀。
烈中流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氣喘吁吁道:」我……我就……就說了不要開門嘛。」他被打怕了,不敢再冒險,從鳳鳴身後探出半張紅腫的臉,畏懼地看著那美麗女子,半討好半求饒道:」娘……娘子,不要再打了,我皮厚肉粗,你的手也……也會打疼的,對不對?娘……娘子你……你說話啊。」
那女子彷彿一腔怒火都已泄盡,臉上反而露出一絲無助,貓似的圓眸子冷冷盯著烈中流,良久,濃密的睫毛一顫,兩滴淚水從眼眶中滑落。她卻沒有放聲大哭,只嘆了一口氣,低聲道:」你殺了我吧。」語調凄涼而冷傲。
烈中流大驚,猛然跳起來道:」我不要殺你!我不要殺你!你可千萬不要尋死,你死我也死!」
烈兒也猛然跳了起來,」是她,是她!那個副將就是她!我認得她的聲音!是她射大王的,大哥快把她綁了!」伸出一隻手指,指著烈中流的娘子。
」誰敢綁她,我和誰拚命!」居然是烈中流對著烈兒怒吼起來。
烈兒兇狠的視線,和烈中流激動的視線在空中相碰,火花四射。房中粗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頭疼……鳳鳴轉頭看看烈中流,又轉頭看看一臉絕然的衛秋娘,腦門隱隱疼起來。
好了,先是哭城記,現在又來個尋妻錄,烈中流的人生還真是多姿多彩。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為什麼總覺得好象哪裡有點不對勁?
鳳鳴苦思冥想,猛然想起一事,腦門轟地一聲大響,頓時慘叫一聲,」糟了!」轉頭看向容恬,一副恨不得去死的樣子。
容恬見過他無數次震驚,要算這次眼睛瞪得最圓,也知道出了大事,沉聲問,」鳳鳴,怎麼了?」
眾人都嚇了一跳,哪裡還管烈中流和衛秋娘,目光都紛紛轉到鳳鳴身上,連聲問:」鳴王,出了什麼大事?」
鳳鳴臉上好象被人倒了一盤顏料,青紅醬紫,什麼顏色都有。他僵硬了片刻,猛然抓住容恬的衣襟,用有生以來最快的速度把容恬拽回他們自己的房間,一腳重重踢上房門,左右看了無人,又小心關上窗,這才回過頭,氣急敗壞地問容恬,」你剛才擦拭自己時,有沒有什麼不對勁?」
容恬皺眉道:」沒什麼啊,每次做過不都一樣……啊……」他猛然醒悟過來,古怪地瞄了鳳鳴的下身一眼,露出大事不妙的表情,」糟了……剛才擦拭的時候好象沒看見那個羊腸套。大概是用力太猛滑落在裡面了吧。」
鳳鳴的表情相他如出一轍,不,比他更糟。尷尬的俊臉扭曲著,幾乎快崩潰了。
」怎麼會這樣?」鳳鳴簡直想去撞牆。怪不得總覺得下面怪怪的。
古往今來第一個保險套居然因為使用不當而滑落在他體內……
這個事實真是讓人生不如死。這就是和一條沒廉恥的色狼待在一起的下場!報應啊!
容恬擰起眉,」或者是因為第一次,口子做得不夠緊,射的時候滑落在裡面了。不怕,我現在就幫你弄出來。」
」容恬,」鳳鳴揉揉濕潤的眼睛,凶凶地瞪著容恬,咬牙切齒地警告,」你要是敢偷笑,我絕饒不了你!」
」我怎麼會笑你?來,讓我幫你把它弄出來吧。」
」不!我打死也不會讓你再靠近我半步!」
」乖鳳鳴,張開腿。」
」不!不!不!你給我滾開!」
」對了,你說裡面有東西的話,插進入感覺會不會不同。反正今夜還有不少時間……」
」容恬你……救命啊!救命啊!秋星秋月秋藍容虎烈兒,你們快來!」
西雷鳴王凄厲的求救聲,再次回盪在夜空中。
還在為剛才鳳鳴和容恬的忽然離開而擔憂的眾人聽見,不約而同鬆了一口氣,」放心吧,鳴王叫得那麼有精神,一定沒什麼大事。」
」嗯,鳴王叫救命的時候,其它人千萬不要去打攪。」大家都很識趣。
烈兒的指頭還在對准衛秋娘,」可是,這個射大王一箭的女人怎麼辦?」
容虎趁他不備,在他腦後敲了一記,」有什麼好叫嚷的?先叫一隊侍衛過來在屋外看守就好了,剩下的事情請大王明天定奪。就你事多,明知道大王和鳴王要休息,還硬把鳴王拉來看熱鬧,小心大王命人抽你幾十皮鞭。這個毛躁任性的脾氣什麼時候才能收斂?」
烈兒摸著發疼的後腦不滿道:」大哥,你老婆娶過房,兄弟就丟過牆。有了秋藍,就動手打我了?」
秋星秋月看得嘻嘻直笑。
明月當空。鳳鳴的求救聲不絕於耳,偶爾有巴掌著肉聲從房內傳出。
進駐越重城的第一個夜晚,到處洋溢著刺激和柔情……
第二十九章
次日陽光格外明媚。越重城左右都是高山,清晨,各種不同種類的鳥兒一起歡快地唱起歌來,叫醒了睡了一個好覺的人們。
輕風在明亮的晨光和沾滿露水的樹葉上掠過,帶著少許濕氣的空氣令人精神振奮。
唯一黑著眼圈醒來的,恐怕就只有天下以睿智機靈著稱的鳴王了。
充當臨時落腳地的主將府遠遠沒有西雷王宮華麗,木製屏風後,大床上鋪著的布墊被壓出兩個猶帶體溫的凹窩,鳳鳴抱著雙膝,脊背靠在床頭,保持瞪視的姿態已經持續了半晌。
他瞪視的,當然就是逞了一晚淫慾,現在神清氣爽的容恬。
至於罪魁禍首的羊腸套,早已被挫骨揚灰了。
」鳳鳴,你聽。」容恬忽然微笑著道。
」聽什麼?」鑒於下體那個小小的入口還在紅腫地述說昨夜遭受的踩躪,鳳鳴的聲音聽起來理所當然地有點粗聲粗氣。
」我的心跳越來越快了。」
」好端端的為什麼越來越快?」做賊心虛嗎?哼!
容恬臉上的笑容擴展得更大了。
這一笑,更顯得修眉俊目,顧盼神飛,」當然是因為你,因為被你這樣直勾勾盯著。」
」容恬!」鳳鳴忍無可忍地大吼,」我這是在瞪著你表示憤怒,不是在勾引你!」
容恬呵呵笑起來。趁著鳳鳴握拳的時候,迅速傾前,在他唇上偷吻一記,」昨晚,最後你不是也很高興嗎?」
」哪有?」
」那是誰在我懷里激動得哭得不停?」
回想起最後的場面,鳳鳴的俊臉刷地紅了一片。可是……
」我在開始的時候一直在抗議啊!」在容恬炯炯有神的目光下,抗議的聲音漸漸低下去幾分。
容恬用大掌愛撫他可愛的鎖骨,」昨晚真的做得很過分嗎?」
鳳鳴低頭,猶豫地小聲道:」下次不可以,太……太激烈了。」
那種臉紅心跳,死去活來,再多經歷幾次,說不定會在床上暴斃。
從前就覺得容恬在床上太那個了,沒想到還能更上一層樓。幸虧這個西雷王不是現代人,對於那些SM啊情趣道具啊還不怎麼了解,否則自己每天晚上都要死上十次八次。
容恬又呵呵笑了。他讓鳳鳴在自己平實寬闊的胸膛靠了一會,看看窗外燦爛的陽光,柔情縮蜷地低頭道:」該起來了,我幫你穿衣服好嗎?」
」才不要!」鳳鳴坐直起來,把他給人極大壓迫感的肩膀推開,還朝他做個鬼臉,」我不會輕易上你的當的。」
容恬由著他,自己跳下床拿起衣帶,穿好白色的裡衣長褲,揚聲道:」都進來吧。」
房門咯吱一聲開了。耀眼的陽光和新鮮空氣隨著房門的打開,高興地跑進來玩耍。早在等候傳喚的秋星秋月端著熱水毛巾等跨了進來,」鳴王醒了?別急著下床,先用點熱水敷敷臉。」
秋藍另取了一盆熱水,跑去伺候容恬洗臉換衣,烈兒咚咚跑進來湊熱鬧,笑道:」好久沒有伺候大王更衣了,今天我也來幫一把。」和秋藍一左一右,幫容恬將各件衣物一件一件順序穿戴上。不一會穿好衣服,子岩等人也過來請安了。
鳳鳴記掛著烈中流的事,問,」烈中流和他的娘子現在怎樣了?」
」烈中流人那麼風流,我還以為他尚未娶妻呢,沒想到有個這么漂亮的老婆。」子岩想起烈中流鼻青臉腫的模樣,也忍不住想笑,」衛秋娘現在被看管在房中,遵照大王吩咐,一絲也沒有為難。烈中流擔心他老婆尋死,又怕被他老婆打,整個晚上都待在房外廊下。」
」嗯,還探頭住房裡偷看了不知道多少回呢。」秋月插了一句。
秋藍一邊跪下,幫容恬把劍帶固定在腰上,一邊抿唇笑道:」我看這個烈中流,對他娘子倒是很好的。」
烈兒嘿道:」我看我大哥對嫂子你也很不錯嘛。」
秋藍久在鳳鳴身邊當大侍女,也不是好惹的,被烈兒揶揄一句,頓時反唇相譏,」最好的是那個永逸王子才對,我記得有一次他把你帶走了一個時辰,回來的時候你連馬背都爬不上去?」
眾人一愣,立即明白,鬨笑出來。
子岩跟著他們笑了一會,向容恬請示道:」屬下清點過了,根據繳獲的名錄,越重城的將領士兵全部被俘,沒有一人逃脫。這樣一來,至少短時期內永殷王族不會知道這里發生了什麼事。其它人都好辦,依照慣例當成戰俘關押起來。但衛秋娘是烈中流的娘子,這個女人怎麼發落才好?」
容恬問,」衛秋娘還在烈中流的廂房裡?」
」是的。」
容恬笑道:」那我們就先去認識一下這位美麗的女將軍吧。」領著眾人,氣定神閑地走了出房。
快到烈中流的廂房,從廊下遠遠看過去,可以瞧見房外佇立著幾個被容恬調遣過來看守的侍衛。據說一夜都待在門外的烈中流反而不見蹤影。
侍衛們見容恬出現,正要行禮,被容恬輕輕揮手制止了。他命令秋星等不要跟來,只帶了鳳鳴一人走到窗外,悄悄往裡張望。
」沒什麼好說的,」衛秋娘冰冷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你出賣我,出賣越重城,出賣永殷。我真恨透了父親,竟將我許配給你這么一個混帳東西!」
她坐在床邊,兩手都被麻繩從背後捆住,已經沒有能力再痛打烈中流。
容恬和鳳鳴心下瞭然,都暗道:怪不得烈中流敢進房,原來母老虎綁起來了。
烈中流的臉經過一夜熱敷,仍然腫得厲害,額頭和下巴上都有挨過拳頭的痕跡,原本還有幾分英俊的臉現在顯得十分滑稽可笑。
他試探性地靠近綳著臉的衛秋娘,訕笑道:」娘子,你不要生氣……」
」我怎能不生氣?」衛秋娘一聲怒喝,把正想悄悄湊過來的烈中流嚇退了一步。
」好,好,你愛生氣,盡管生氣。但不要氣壞了身子……」
衛秋娘對於他的討好無動於衷,冷著一張清秀美麗的臉,不屑道:」烈中流,你少給老娘嬉皮笑臉,這可不是把你打一頓,或者趕你出家門就可以消氣的。你這是叛國!今生今世,休想我原諒你!你走!再敢向前一步我就殺了你!」
」娘子,你聽我說。」
」我不聽!我再也不想聽你那些什麼立國謀略……」
」鹿丹死了。」
房內的空氣猛然凝結。正怒到極點的衛秋娘像被人當頭淋了一盆冰水,整個人都呆住了,良久,才用微弱的聲音問,」你剛剛說什麼?」
」鹿丹死了。」烈中流臉上訕笑的表情消失,眼眸顏色微微深沉,」這個消息已經逐漸在十一國傳開,很快,連越重這樣閉塞的小城也會得到消息。」
」死了。」衛秋娘眼中恍然一陣空洞,像驀然沉入了一個遙遠的回憶中,很久都無法自拔。不知靜了多長時間,才緩緩嘆了一聲,」他終究還是熬不過去。死了也好,這樣痛苦,活著有什麼意思?你不要太傷心。」
她剛才對烈中流破口大罵,毫不留情,此時低語一句」你不要太傷心」,卻大有情意。
鳳鳴在窗外和容恬互相交換一個眼色。看來這對夫妻,和鹿丹大有淵源。
他們應該是永殷人,怎麼會和東凡的國師扯上關系呢?
只聽烈中流道:」自從知道他死去的消息後,我總會情不自禁地想起他曾經和我說過的那些話。秋娘,我們新婚那天,鹿丹連夜秘密來賀,和我們高飲夜話,你還記得當時他說過什麼嗎?」
衛秋娘不知是否又想起了他乾的壞事,不願回答,抿唇不語,目光轉向他處垂下。
烈中流本來也不指望她搭話,低沉地回憶道:」他說十一國不斷紛爭超過百年,到如今天下一統已成大勢,誰也阻止不了。東凡註定遲早被消滅,就像一個垂暮的老人,看著利箭從很遠的地方射來,明知道自己即將中箭,卻沒有閃躲的能力。那是一種痛苦又漫長的絕望。從他決定留在東凡王身邊的那一刻起,這種已經預知結局的絕望就不曾離開過他。」
烈中流臉上一貫的不羈放盪,彷彿被滂沱大雨滌盪過,沖得一絲不剩,取而代之的是旁人無法理解的沉鬱和痛苦,」聽說他在臨終前,勸東凡王將東凡這個國家獻給了容恬。鹿丹,鹿丹,天下只有你才有這樣的睿智,這樣的膽略。可惜,蒼天卻待你如此不公。」
衛秋娘默然。兩人在房中無語良久。衛秋娘才開口道:」就算他說的不錯,天下遲早要被一統,那又如何?難道所有的人都應該學他那樣,把自己的國家雙手奉送給容恬?又或送給離國若言?如果看到他國強大就貪生怕死,跪地投降,活著又有什麼意思?永殷是我的祖國,我絕不會看著它被他國威脅。容恬要吞並它,我就把劍對著容恬;若言要敢覬覦,我的劍就指著若言。就算丟了性命,也在所不惜。」她自從聽聞鹿丹的死訊後,怒色已經稍有回轉,但這番話緩緩道來,一字一句都異常清晰,更顯得斬釘截鐵,堅定毅然。
烈中流」唉」地嘆了一聲,撩起下擺走前,像是打算在衛秋娘身邊坐下。
衛秋娘霍然轉頭,瞪著他道:」你敢過來?」鳳目生威。
有了這極凌厲的一瞪,因為鹿丹而變得低沉窒息的氣氛才總算有所緩解。
烈中流只好停住腳步,攤手道:」不過來就不過來。只是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衛秋娘別過頭哼道:」你別再想用那些漂亮的言辭打動我。你暗通敵國,把越重城拱手送給容恬,以為說幾句話就能哄得過去嗎?」
聽到這里,一直在外面偷聽的鳳鳴和容恬總算稍微明白過來。
不用說,這對夫妻恐怕早就為天下大勢的取捨爭論過很多次。
烈中流覺得天下最好早點統一,來個民族大團結,不要你打我我打你。
衛秋娘當然就是死也要保住永殷獨立自主,能堅持多久就多久。難怪她那一箭射得毫不猶豫,因為容恬確實極有可能就是日後讓永殷這個國家永遠消失的人。
大概烈中流口才了得,每次都能辯得過衛秋娘,所以才會經常被惱羞成怒的衛秋娘打出家門。
這時,烈中流卻不管衛秋娘肯不肯聽,把自己的問題說了出來,」娘子是為了誰,日日夜夜守護著這個越重城?」
衛秋娘像是打定了主意不被他哄騙,咬著下唇直勾勾看向他處。
烈中流又問,」是為了大王?哦,大王已經垂老,說不定明年就會讓位給新太子。那麼說,你是為了永全那個曾經調戲過你的無賴了?」
」你閉嘴!」衛秋娘忍不住喝道:」不管你怎麼說,下迷葯開城門,把容恬引入越重,就是賣國!」
」我就是賣國!那又怎樣?」一聲暴喝驀然響起,震得屋頂簌簌直下灰。
不但首當其沖的衛秋娘,就連貼在窗邊偷聽的鳳鳴耳朵也嗡嗡作響。
乖乖不得了,烈中流發威了。烈中流威風一來,面目回然一變,顧盼神飛,口若懸河,」永殷小國,百年來在各強國之間殘喘苟延。為了保護這個所謂的永殷王族,每年有多少青年被徵集入伍,遠離家鄉親人,調派到千里之外偏僻的孤城邊境,活在那裡,老在那裡,死在那裡。這些人,原本可以活得更好。有妻子,有兒女,有田,有地,可以孝順年老的父母,春來播種,秋來收割,冬來爐前聚友。可是為了這些一無是處的駐兵城鎮,他們活得窩囊,死得更窩囊!」
」他們都是在保護自己的祖國……」
」你閉嘴!」烈中流沉下臉,」什麼保護祖國?他們保護的是永殷那群吃人血吃人肉的王族,不管被誰吞並,永殷的大地永遠是一樣的顏色,阿曼江永遠都是阿曼江,只是這個國家的地方更大了,人更多了。當天下統一,國家強大,邊境安寧,更多的人可以自由地活著,過他們要過的日子。而不是被國家像豬一樣徵集起來,年復一年地站崗,駐守,打戰,送死。」
衛秋娘鮮少被烈中流當面頂撞,更不要說挨罵了,愣了一會,才氣憤地仰頭道:」你這么惡狠狠的干什麼?天下統一,天下統一,在天地宮和鹿丹一起關了幾年,你都昏了頭了。天下統一,永殷被人吞並,我們都成了亡國之人,從此低三下四,淪為僕役奴隸,你就安心了嗎?哼,什麼可以自由的活著,過他們要過的日子。」
烈中流聽她開口和自己爭論,不怒反笑,嘴巴一咧,頓時沒了剛才慷慨怒罵的氣勢,笑嘻嘻搓著雙掌道:」如果你那一箭正中目標,容恬被殺。不超二十年,天下各國定會被離國若言逐一吞並,那時候情況就會像你所預料的一樣。若言這個暴君向來主張勝者為上論。他要是君臨天下,必定會把所有離國人定為最上等,然後將其它喪國的人民定為下等人隨意蹂躪。」
」呸,難道容恬就是個好東西?」
」對,容恬也不是個好東西。光看他為了對付鹿丹,竟使東凡都城瘟疫橫行,就知道此人絕不是什麼善類。」
容恬為了從東凡王宮救出鳳鳴,將鳳鳴傳授的天花知識拿來干壞事,癱瘓了東凡全國大部分軍力,最終將東凡收於囊中。
別人或許猜不到瘟疫流行和容恬的關系,但以烈中流的厲害,只要稍微探聽到一些消息,當然可以從中推究出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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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和爹娘一起出來玩,白梔然興奮的心情滿滿當當,和爹娘一起睡的要求慘遭拒絕後,躺床上怎麼也睡不著,最後爬起來看白依然端坐在椅子上入定。
白依然提醒她幾次,要她快睡,否則明天精力跟不上。
白梔然表面乖乖答應,躺下後還是翻來覆去來回滾,白依然瞥她一眼,沒再管教。
一直到白依然做完晚上功課,把躺的歪七扭八的白梔然睡姿糾正好在床的外側睡了,她還是眼巴巴望著房頂毫無睡意。
到天蒙蒙亮時,白梔然才迷迷糊糊的意識模糊,還沒怎麼樣就被叫了起來。
打著呵欠穿衣洗漱,白依然在身後給她扎頭發,戳戳她困的叮呤當啷的臉蛋,頗有些忍俊不禁。
她沒想到妹妹會一晚上都睡不著,還以為興奮勁兒過去她就困了,早知如此應該點她昏睡穴的。
收拾好了下樓,爹娘正坐在靠窗的位子,桌上放著各色早點,娘親嘴巴里還塞了半根油條。
招呼兩個女兒過來,花千骨戳戳白梔然眼底烏青,一連嘆她沒出息,完全沒有處變不驚的淡定。
白梔然默默看著娘親紅潤睡飽的臉,抓過包子咬了口。
搖搖頭,花千骨手肘推推白子畫,小聲道:「師父你帶了提神的葯吧,待會兒給梔然來點吃。」
白子畫點頭應了,卻又一挑眉,原來白墨然正慢悠悠從樓梯上走下來,頂著和白梔然一樣的大黑眼圈。
花千骨嘖嘖有聲,不解的念叨:「墨然你也沒睡?」
梔然興奮就興奮了,墨然興奮什麼……
白墨然拿了個燒餅端了碗豆腐腦來吃,聽到娘親問話撓撓頭:「我認床,認床。」
白依然斜睨他一眼,不客氣的拆穿:「他是相思病。」
「姐姐!」白墨然面紅耳赤,就差把臉埋進碗里。
他和姐姐是雙胞胎,彼此都有感應,他有什麼事想瞞她那是想都別想。
他確實想遙遙……
花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