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從貓這篇課文中哪一段寫出了老舍很喜歡貓,並寫寫自己的閱讀體會
老舍用朴實無華而又生動傳神的語言,貼切的比喻和擬人化的手法,描寫小花貓古怪的性格;不高興時,誰都不搭理。既什麼都怕,又十分勇猛。這一部分,採用總分的結構形式。先說「貓的性格實在有些古怪。」又具體分了三個方面,舉出實例,來具體講貓性格的古怪。講其性格的每一個特點,作者總是能夠舉出一些貓生活中的實例來,使人覺得描寫真實可信。說貓「老實」,文章中用了「的確有時候很乖。」一方面,肯定了貓的老實,另一方面又點出它「有時候」很乖,為下文講貓「古怪」的性格,埋下了伏筆。「成天睡大覺」、「無憂無慮」、「什麼事兒也不過問」,為我們勾勒出了一個乖乖貓的形象,但是,作者筆鋒一轉,講到貓「貪玩」時,「出走一天一夜」、「任憑誰怎麼呼喚,它也不肯回來。」等語句,又把貓描述的過分的貪玩。如此強烈的對比,給讀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隨著作者筆鋒的轉換,我們又了解到了貓的另一層性格,雖然貪玩,但是,它確是一直很盡職的貓。「屏息凝視」、「一連幾個鍾頭」、「非把老鼠等出來不可」,這些語句,又為我們描述了一個盡職的貓。作者三轉筆鋒,貓的老實、貪玩、盡職,看似矛盾的三種性格,在貓的身上完美的結合了起來。 說貓高興時的「溫柔可親」,作者講了貓對主人親昵的動作、寫作時稿紙上引出的小梅花、豐富多強的叫喚等方面,來表現貓的溫柔可親。它不高興時,卻是誰說多少好話都一聲不出。說貓什麼都怕時的「總想躲起來」,與勇猛時的「就是遇見蛇也干斗一斗」,彼此間,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小時候的貓更加惹人憐愛。「耍個沒完沒了」、「摔疼了也不哭」、「絕不會責打它」、「生氣勃勃,天真可愛!」這些詞句,哪裡是在描寫一隻貓,分明是在說一個頑皮的孩子嘛!作者抓住了「可愛」、「淘氣」兩個詞,為我們勾勒了小貓的形象。玩線團、玩雞毛、裝桌子、裝門、在花盆裡摔跤、抱著花枝打鞦韆以及所到之處的「枝折花落」,無處不讓人體會到小貓的可愛、淘氣,以及作者對小貓的喜愛之情。作者用朴實無華而又生動傳神的語言、貼切形象的比喻和擬人化的手法,惟妙惟肖地寫出了貓的種種惹人喜愛的神態舉止,表達了自,己對貓的喜愛之情。
老舍《貓》讀後感
讀了這篇文章,讓我感受到人與動物和諧相處的美好意境,體會作者對生活的熱愛;也教會了我用具體事實表現動物特點的描寫方法。讀了這篇文章,讓我感受到人與動物和諧相處的美好意境,體會作者對生活的熱愛
⑵ 貓啊,貓 豐子愷 閱讀題答案 小學六年級下學期配套練習冊
阿咪者,小白貓也。十五年前我曾為大白貓「白象」寫文。白象死後又曾養一黃貓,並未為它寫文。最近來了這阿咪,似覺非寫不可了。蓋在黃貓時代我早有所感,想再度替貓寫照。但念此種文章,無益於世道人心,不寫也罷。黃貓短命而死之後,寫文之念遂消。直至最近,有人送了我這阿咪,此念復萌,不可遏止。率爾命筆,也顧不得世道人心了。
阿咪之父是中國貓,之母是外國貓。故阿咪毛甚長,有似兔子。想是秉承母教之故,態度異常活潑,除睡覺外,竟無片刻靜止。地上倘有一物,便是它的游戲伴侶,百玩不厭。人倘理睬它一下,它就用姿態動作代替言語,和你大打交道。此時你即使有要事在身,也只得暫時撇開,與它應酬一下;即使有懊惱再信,也自會忘懷一切,笑逐顏開。哭的孩子看見了阿咪,會破涕為笑呢。
我家平日只有四個大人和半個小孩。半個小孩者,便是我女兒的乾女兒,住在隔壁,每星期三天宿在家裡,四天宿在這里,但白天總是上學。因此,我家白晝往往岑寂,寫作的埋頭寫作,做家務的專心家務,肅靜無聲,有時竟像修道院。自從來了阿咪,家中忽然熱鬧了。廚房裡常有保姆的話聲或罵聲,其對象便是阿咪。室中常有陌生的笑談聲,是送信人或郵遞員在欣賞阿咪。來客之中,送信人及郵遞員最是枯燥,往往交了信件就走,絕少開口談話。自從家裡有了阿咪,這些客人親昵得多了。常常因貓而問長問短,有說有笑,送出了信件還是留連不忍遽去。
訪客之中,有的也很枯燥無味。他們是為公事或私事或禮貌而來的,談話有的規矩嚴肅,有的啰蘇疙瘩,有的虛空無聊,談完了天氣之後只得默守冷場。然而自從來了阿咪,我們的談話有了插曲,有了調節,主客都舒暢了。有一個為正經而來的客人,正在侃侃而談之時,看見阿咪姍姍而來,注意力便被吸引,不能再談下去,甚至我問他也不回答了。又有一個客人向我敘述一件頗傷腦筋之事,談話冗長曲折,連聽者也很吃力。談至中途,阿咪蹦跳而來,無端地仰卧在我面前了。這客人正在憤慨之際,忽然轉怒為喜,停止發言,贊道:「這貓很有趣!」便欣賞它,撫弄它,獲得了片時的休息與調節。有一個客人帶了個孩子來。我們談活(話?原文如此),孩子不感興味,在旁枯坐。我家此時沒有了小主人可陪小客人,我正抱歉,忽然阿咪從沙發下鑽出,抱住了我的腳。於是大小客人共同欣賞阿咪,三人就團結一氣了。後來我應酬大客人,阿咪替我招待小客人,我這主人就放心了。原來小朋友最愛貓,和它廝伴半天,也不厭倦;甚至被它抓出了血也情願。因為他們有一共通性:活潑好動。女孩子更喜歡貓,逗它玩它,抱它喂它,勞而不怨。因為她們也有個共通性:嬌痴親昵。
寫到這里,我回想起已故的黃貓來了。這貓名叫「貓伯伯」。在我們故鄉,伯伯不一定是尊稱。我們稱鬼為「鬼伯伯」,稱賊為「賊伯伯」。故貓也不妨稱為「貓伯伯」。大約對於特殊而引人注目的人物,都可譏諷的稱之為伯伯。這貓的確是特殊而引人注目的。我的女兒最喜歡它。有時她正在寫稿,忽然貓伯伯跳上書桌來,面對著她。端端正正地坐在稿紙上了。她不忍驅逐,就放下了筆,和它玩耍一會。有時它竟盤攏身體,就在稿紙上睡覺了,身體彷彿一堆牛糞,正好裝滿了一張稿紙。有一天,來了一位難得光臨的貴客。我正襟危坐,專心應對。「久仰久仰」,「豈敢豈敢」,有似演劇。忽然貓伯伯跳上矮桌來,嗅嗅貴客的衣袖。我覺得太唐突,想趕走它。貴客卻撫它的背,極口稱贊:「這貓真好!」話頭轉向了貓,緊張的演劇就變成了和樂的閑談。後來我把貓伯伯抱開,放在地上,希望它去了,好讓我們演完這一幕。豈止過得不久,忽然貓伯伯跳到沙發背後,迅速地爬上貴客的背脊,端端正正地坐在他的後頸上了!這貴客身體魁梧奇偉,背脊頗有些駝,坐著喝茶時,貓伯伯看來是個小山坡,爬上去很不吃力。此時我但見貴客的天官賜福的面孔上方,露出一個威風凜凜的貓頭,畫出來真好看呢!我以主人口氣呵斥貓伯伯的無理,一面起身捉貓。但貴客搖手阻止,把頭低下,使山坡平坦些,讓貓伯伯坐得舒服。如此甚好,我也何必做殺風景的主人呢?於是主客關系親密起來,交情深入了一步。
可知貓是男女老幼一切人民大家喜愛的動物。貓的可愛,可說是群眾意見。而實際上,如上所述,貓的確能化岑寂為熱鬧,變枯燥為生趣,轉懊惱為歡笑;能助人親善,教人團結。即使不捕老鼠,也有功於人生。那麼我今為貓寫照,恐是未可厚非之事吧?貓伯伯行年四歲,短命而死。這阿咪青春尚只有三個月。希望它長壽健康,像我老家的老貓一樣,活到十八歲。這老貓是我的父親的愛物。父親晚酌時,它總是端坐在酒壺邊。父親常常摘些豆腐乾喂它。六十年前之事,今尤歷歷在目呢 1.引人注目 正襟危坐 威風凜凜 盤攏身體
造句:
他以優異的成績考到了全年級第一,格外引人注目。
2.驅逐(第二個)背脊(第二個)呵斥(第二個)譏諷(第二個)魁梧(第一個)和樂(第二個)
3.對於特殊而引人注目的人物,都可譏諷的稱之為伯伯。
4.最後一句話
5.(我直接寫的答案)(1)一堆牛糞 裝
(2)正襟危坐、專心應對 「久仰久仰」、「豈敢豈敢」 演劇
(3)小山坡 貓伯伯搗亂
⑶ 求關於貓的所有文章全文
和我的貓一起旅行
我是在鄰居家的車庫後面找到它的。他們都退了休,並且馬上就要搬到弗洛里達去,他們寧願賣掉他們的大部分物品也不願再花錢把它們運到南方。
那年我十一歲,我正在找尋一本泰山的書,或是克拉倫斯 馬爾福德的《豪派龍.卡斯迪(著名西部牛仔名)冒險史詩》,也可能是一本米基.史畢蘭的限制級小說。我找到了它們全部,但接下來我不得不面對殘酷的現實。它們每本五十美分(《給我致命一吻》甚至要整整一個美元),而我只有一個五分鎳幣。
因此我繼續到處翻找,並最終找到了那唯一一本我能買得起的書。它叫做《和我的貓一起旅行》,而作者是普里西拉 華萊士小姐。不是普里西拉,而是普里西拉小姐。多年來我還一直以為密斯(MISS)是她的姓呢。
我翻了幾頁,期望裡面至少能藏有幾張半裸的土著女孩照片。書里根本沒有任何圖片,全是文字。我並不驚訝;不知何故我已經料想到了一個被叫做密斯的作者是不會在她的書里張貼裸體女人的。
我認為對於一名正在為參加少年棒球聯盟而訓練的男孩來說,這本書本身太過華麗也太女性化了——封面上的字體凸出表面,卷首頁雅緻光滑,黃褐色,滑順如絲的布麵包裹著封皮,它甚至還帶有一張書簽,上面系著一條光滑的緞帶。正當我准備將它放回去時,它翻開到了那一頁,上面寫著:限量印刷200冊之第121冊。
這讓我對它另眼相待。只需要一個鎳幣我就可以擁有一本真正的限量書——我怎麼能拒絕呢?我帶著它走到車庫前,老老實實地交出了我的鎳幣,然後等著我的母親挑選完(她總是挑來挑去,卻從來不買——購買意味著要花錢,而她和我的父親從不會花錢買能用更便宜的價格租到的東西,或者,可以更劃算地,能免費借用的東西)。
當晚我面臨一個重大決定。我不想閱讀一本由一位名叫密斯的女人所撰寫的名為《和我的貓一起旅行》的書,但是我把最後一個鎳幣花在了它上面——恩,至少在我拿到下個星期的零花錢之前——而且我已經將我其它的書看過太多遍了,你幾乎可以在它們上面找到我眼睛留下的痕跡。
所以我不甘心地捧起它,然後讀了第一頁,接著是第二頁——突然間我好像被傳送到了肯亞殖民地、暹羅(泰國的舊稱)和亞馬遜。普里西拉 華萊士小姐對於事物的描寫令我如同身臨其境,而當我讀完一章,我感覺好像真的曾經到過那裡一樣。
那是些我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城市,城市的名字都充滿了異國情調,像是馬拉開波和撒馬爾罕(蘇聯烏茲別克東部城市)以及亞的斯亞貝巴(衣索比亞首都),還有些名字像是君士坦丁堡( 土耳其西北部港市伊斯坦布爾)我甚至在地圖上都找不到。
她的父親曾經是一位探險家,在很早以前還有探險家存在的時候。她最初的幾次出國旅行是和他在一起,而他無疑讓她領略了那些遙遠大陸的風土人情。(我自己的父親是一名排字工。我多羨慕她啊!)
我有些期望關於非洲的那一章會充滿了暴躁的大象和吃人的獅子,或許非洲確實如此——但那不是她所看到的非洲。非洲或許有血紅的尖牙利爪,但是對她來說它反射著金色的晨曦,即使些黑暗,陰影重重的地方也都充滿了驚奇,但非恐怖。
她可以在任何地方發現美麗。她描寫周日清晨沿巴黎塞納河畔排列的兩百名賣花人,也描寫一支獨秀盛開在戈壁沙漠的脆弱花朵,而且不知何故你知道它們都如同她所述描述的一般驚艷。
突然,嗡嗡作響的鬧鍾鈴聲將我驚起。這是我第一次徹夜未眠。我將書放置一旁,穿好衣服前往學校,並在放學後匆匆回家以便能盡快讀完它。
在那一年裡,我將它讀了不下六七遍。有些段落我甚至能一字不差地背誦出來。我愛上了那些遙遠的異國他鄉,或許也有一點愛上了那位作者。我甚至為她寫了一封書迷信,寄至:「某處的,密斯 普里西拉 華萊士,」當然它被退了回來。
接下來,在秋天,我喜歡上了羅伯特 A. 海因和路易斯L』艾姆的小說,而我一個朋友看到了《和我的貓一起旅行》並因它女性化的封面和女性作者的事實將我取笑了一番,因此我將它放到了書架上,並在之後的幾年裡,我遺忘了它。
我不曾見過她所描述的那些充滿驚奇與神秘的地方。許多事我不曾做過。我不曾出人頭地。我不曾富有也不曾出名。我不曾結過婚。
歲月流逝,我年過四十,我最終准備承認在我的一生中不會發生任何不同尋常或驚奇的事情。我寫過半本小說,但我從未打算將它完成或出版,我花費了二十年徒勞地尋找一個我愛的人。(那隻是第一步;第二步是尋找一個愛我的人,那可能會更困難,不過我也從來沒有抽出時間去做。)
我對這座城市感到厭倦,也受夠了和那些擁有我不曾擁有過的成功與快樂的人們摩肩擦踵。我出生並成長在美國中西部,而最終我搬到了威斯康星州的諾斯伍德,而那裡最有異國情調的城市都是馬尼托沃克和米諾闊和瓦薩烏,這可與普里西拉 華萊士的書中所描寫的澳門和瑪拉喀什以及那些輝煌的都城相差甚遠。
我的工作是為一家當地周報作版權編輯,對於這家報紙來說,介紹能在哪裡能找到飯館或是正確地刊登房地產廣告遠比正確拼寫新聞故事中的人名更重要。這絕不是世界上最富挑戰性的工作,但我對此已經很滿足了,我也不想去尋找任何挑戰。少年時功成名利的夢想已經隨少年時對愛情與激情的夢想一起逝去了;在這不惑之年,我只求一份安穩的生活。
在一座無名的湖邊我租了一座小屋,距小鎮大概有十五里路。這是一座風韻猶存的老屋:它有一條復古風格的門廊,懸掛著一條幾乎和房屋一樣古老的鞦韆,一條為了我不曾擁有過小船搭建的碼頭延伸至湖裡,甚至還有一條為小屋故主飼養的馬匹所使用的飲水槽。屋子裡沒有空調,但是我也並不真的需要它——在冬天,我蜷坐在火爐邊,讀著最新的平裝恐怖小說。
那是在一個夏末的夜晚,空氣中夾帶著一絲威斯康星州的寒意,我坐在空盪盪的火爐旁,正在閱讀一段槍火四濺的汽車追逐,它們吵鬧地穿過柏林或是布拉格還是別的什麼我永遠都不會見到的城市,這時我突然不禁懷疑起來,我的未來會是這副樣子嗎:一個孤獨的老人,每晚坐在火爐旁,靠閱讀流行小說來打發時間,或許有一條毛毯蓋在他的雙腿上,而唯一陪伴他只有一隻虎斑貓……
由於某些原因——或許是關於虎斑貓的想法——我又想起了《和我的貓一起旅行》。我從沒有養過貓,但是她養過;她曾養過兩只貓,它們總是與她形影不離。
我已經有年頭沒有想起過那本書了。我甚至不知道它是否還在。但是有一種莫名的原因,令我感到一種強烈的沖動要去找到它並且閱讀它。
我走進客房,那裡堆滿了我還沒有拆開的雜物箱。大概有二十多箱書籍,我拆開第一箱,然後是第二箱。我翻出了布拉德伯里、阿西莫夫和坎德勒斯以及哈莫特,更深入的翻找我得到了路德拉姆和阿波勒以及兩本破舊的贊恩 格雷的小說——然後,突然間它出現了,優雅如初。我所擁有的,也是唯一擁有的一本限量書。
就此,在大概三十年後,我再一次翻開了這本書並開始閱讀。如同我第一次讀它時一樣,我完全被它迷住了。書中的每個細節都一如我記憶中的一樣精妙。而且,和三十年前一樣,我忘記了時間,一直讀到天明。
那天早上我沒有做完多少工作。我滿腦子都是書中那些精美的描寫和對那些已不復存在的世界的洞察——接著我開始懷疑普里西拉 華萊士是否依然健在。她或許已經是一位年邁的老嫗,但是也許我可以重寫那封老舊的書迷信並最終將它寄出。
午餐時我去了當地的圖書館,決心找出她還寫過其它什麼書。但在無論是在書架上還是卡片文件櫃里我都一無所獲。(那是一座友好的老式鄉村圖書館;至少十年以後才可能實現電腦化查詢。)
我回到辦公室,開始在我的電腦上搜索她。我找到了三十七位各不相同的普里西拉 華萊士。一位是低成本電影的演員。一位在喬治敦大學教書。一位是駐布拉迪斯拉發(捷克斯洛伐克中南部城市)的外交官。一位是取得巨大成功的觀賞型獅子狗培育者。一位是南卡羅來納一群六胞胎的年輕母親。一位是周日連載漫畫的填字員。
於是,正當我確信電腦無法找到她時,接下來的一行文字躍然出現在我的顯示屏上:
「華萊士, 普里西拉,生於1892,死於1926。著有書籍:《和我的貓一起旅行》。」
1926。這對於一封書迷信來說太遲了,不論是在三十年前還是現在;在我出生時她就已經過世數十年了。盡管如此,我突然感到失落,並且怨恨——怨恨她的英年早逝,怨恨那些人在她離去的歲月里依然活得好好的,卻永遠也無法看到那些她所看到的無處不在的美景。
那些象我一樣的人。
那裡還有一張照片。它看起來像是老舊的棕褐色錫版相片的翻印,那上面是一位纖弱的少女,有著赤褐色頭發和一雙大大的,在我看來卻流露著淡淡的悲傷的黑色眼睛。或者悲傷的只是我自己,因為我知道她死於三十四歲,而她對生命的全部激情也將隨她一起死去。我將那頁紙列印了下來,將它放進我的書桌抽屜,並在這天結束時將它一起帶回了家。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那上面只有兩句話而已。但無論如何,一個生命——任何一個生命都理應得到更多。特別是一個能從墳墓中伸出手臂觸及我的生命,一個能讓我感受到,至少當我閱讀她的書時,讓我感受到或許這個世界並非像我所看到的一樣枯燥乏味的生命。
那天晚上,在我加熱了冰冷的晚餐之後,我在火爐旁坐下,再次翻開《和我的貓一起旅行》,只是翻閱我最喜歡的章節。其中一段是雄偉的象隊在積雪覆蓋的乞力馬扎羅山的映襯下行進,另一段是五月的清晨,她漫步凡爾賽的花園時被花香所吸引。還有一段,在結尾,也是我最喜愛的一段:
「還有那麼多美景等我去看,還有那麼多冒險等我去做,這樣美好的日子令我不由渴望永生。我的信念安慰著我,我由衷的相信:無論我離開這個世界多久,只有依然有人翻開這本書並閱讀它,我就會重獲生命。」
這確實是令人安慰的信念,絕對比我所追求過的任何信念都更加不朽。我從沒有留下任何標記,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來讓別人知道我曾經在這里生活過。在我死後二十年,或許三十年最多,沒有人會知道我曾經存在過,那個叫伊桑 歐文——我的名字,你過去未曾聽說,無疑今後也不會再聽到——的男人曾經在這里生活,工作,死去,他努力地平凡度過每一天,不給任何人惹任何麻煩,而那就是他全部的成就。
與她不同。或許,與她有很多相同。她不是政治家,也不是女武王。沒有一座紀念碑為她而立。她只寫過一本短短的早已被人遺忘的旅行書,並且還沒有來得及寫另一本就死了。她已經去世近四分之三個世紀。又有誰還記得普里西拉 華萊士?
我給自己灌下一口啤酒,然後再次開始閱讀。不知為何,她越是描寫那些城市的異國情調,那些森林的原始野性,它們就越顯得不是那麼異國風情,不是那麼原始野蠻,它們就越發像是家的延伸。我越是讀它,就越發不能明白她是如何做到的。
我被門廊上的嘩啦聲打斷了。該死的浣熊,每晚都肆無忌憚,我想——但是接著我聽到一聲清晰的喵嗚。我最近的鄰居也在一英里之外,對於一隻閑逛的貓來說那足夠遠了,但是我想至少我可以自己走出去一看究竟,如果它有項圈的話,我可以打電話通知它的主人。如果沒有,至少我可以在它和當地的浣熊發生沖突之前趕走它。
我打開門,邁步走上門廊。毫無疑問,有一隻貓在那裡,一隻白色小貓,頭上和身上各有幾點棕斑。我彎下身想將它抱起,但它卻向後退了幾步。
「我不會傷害你的。」我溫柔地說。
「他知道,」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他只是害羞。」
我轉過身——而她就在那裡,坐在我的門廊鞦韆上。她做了手勢,那隻貓便穿過走廊跳上她的膝頭。
我曾在今天早些時候見過這張臉,從棕褐色的錫板照片上瞪著我。我曾凝視它幾個小時,直到我記住了它的每條輪廓。
那是她。
「這真是個美麗的夜晚,不是嗎?」她說,而我依然張目結舌地瞪著她。「多麼寧靜。甚至鳥兒也睡去了。」她停頓了一下。「只有蟬兒還醒著,為我們演奏它們的交響樂。」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所以我只是呆望著她,等待她消失。
「你看起來很蒼白,」過了一會兒她說。
「你看起來很真實,」我最終啞著嗓子說。
「當然了,」她微笑著回答。「我是真實的。」
「你是普里西拉 華萊士小姐,我一定是花了太多的時間去想你以至於我開始產生幻覺了。」
「我看起來像是幻覺嗎?」
「我不知道,」我承認道。「我過去從沒有看到過幻覺,所以我不知道它們看起來象什麼——除非它們都像你。」我停頓了一下。「我想你要比它們美。你有一張美麗的面孔。」
對此她嫣然一笑。那隻貓受了驚嚇,跳了起來,她開始溫柔地撫摸它。「我想你是想要我臉紅,」她說。
「你會臉紅?」我問,暗自希望自己沒有臉紅。
「我當然會,」她回答,「盡管自塔希提島回來以後我也曾懷疑過。他們在那裡乾的事兒啊!」接著,「你剛才正在讀《和我的貓一起旅行》,是嗎?」
「是的,我剛才在讀。自從孩童時代起那就是我最珍愛的書。」
「它是一本禮物嗎?」她問。
「不,我自己買下它的。」
「那真令人高興。」
「最令人高興的是我最終見到了那位帶給我如此多歡樂的作者,」我說,感覺自己好像又變成了一個笨拙的孩子。
她看起來有些迷惑,好像她想要問些什麼。但緊接著她改變了主意,並再次微笑。那微笑和我想像的一樣可愛。
「這是一座非常漂亮的小屋,」她說。「你一直住在湖邊嗎?」
「是的。」
「還有其他人住在這里嗎?」
「只有我。」
「你喜歡獨處,」她說。這是一句陳述,而不是疑問。
「並不盡然,」我回答。「事情就是這么回事吧。人們似乎並不喜歡我。」
該死,為什麼我要告訴她這些?我不由暗想。我甚至都從未對自己承認過這一點。
「你看起來是個非常好的人,」她說。「我很難相信人們會不喜歡你。」
「或許我有點誇大其詞了,」我承認。「通常情況下他們只是根本不去注意我。」我感到有些不舒服。「我並不想你對傾訴。」
「你很孤獨。你需要有人傾訴,」她回答道。「但我想你更需要的只是一點點自信。」
「或許吧。」
她凝視了我很長時間。「你看起來好像正在等待什麼可怕的事情發生。」
「我在等你消失。」
「那難道不可怕嗎?」
「不,」我立刻說。「那很可怕。」
「那你為什麼不幹脆接受我確實在這里的事實?如果你錯了,你也會很快知道的。」
我點點頭。「是啊,你是普里西拉 華萊士,沒錯。那確實是她抗辯的方式。」
「你知道我是誰。或許你也該告訴我你是誰?」
「我的名字是伊桑 歐文」
「伊桑,」她重復道。「那是一個好名字。
」你這么認為?「
「如果我不這么認為我就不會這么說。」她停了一下。「我該叫你伊桑還是歐文先生?」
「請叫我伊桑。我感覺我認識你有一輩子那麼久。」我感到另一場令人難為情的傾訴又開始了。「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我甚至給你寫過一封書迷信,但是它被退回來了。」
「我喜歡書迷信,」她說。「我從來沒有收到過書迷信。從來也沒有人給我寫過。」
「我肯定數以百計的人都想寫。他們可能只是無法找到你的地址。」
「可能。」她懷疑地說。
「事實上,就在今天我還在想把它再寄一次。」
「無論你想說什麼,你可以直接告訴我。」那隻貓跳到了門廊上。「伊桑,像那樣靠在欄桿上你很不舒服吧。你為什麼不坐到我身邊來?」
「求之不得,」我站起身說。然後我又想了想。「不,我還是留在這里好了。」
「我都三十二歲了,」她以愉快的口吻說。「我不需要家長看護。」
「跟我在一起,你不需要,」我贊同道。「另外,我也不認為我們還有什麼理由需要他們。」
「那還有什麼問題?」
「說真的?」我說。「如果我坐在你身邊,我臀部的某部分可能就會蹭到你,或者我會不經意間碰到你的手。而……」
「而怎樣?」
「而我不想發現你並非真的在這里。」
「但我是真的在這里。」
「我希望如此,」我說。「但是留在這里我可以更容易地相信這一點。」
她聳聳肩。「如你所願吧。」
「今晚我已經實現了我的願望。」我說。
「那麼為什麼我們不就坐在這里享受威斯康星州夜晚的氣息和微風呢?」
「只要你高興就好,」我說。
「能在這里已經很讓我高興了。知道我的書還在被人閱讀真讓我開心。」她沉默了一會,凝視著黑暗。「今天幾號了,伊桑?」
「四月十七日。「
「我的意思是哪一年。」
「2004年。」
她看起來有一些驚訝。「已經過了那麼久了?」
「自從……?」我有些猶豫地說。
「自從我死去,」她說。「哦,我知道我一定已經死去很久了。我不再有明天,而我的昨天也已經變得那麼久遠。但是,新的千年?那也太」——她似乎在尋找一個合適的字眼——「太過分了。」
「你生於1892年,一個多世紀以前。」我說。
「你怎麼會知道?」
「我在電腦上查過你。」
「我不知道什麼是電腦,」她說。然後,突然:「你也知道我什麼時候死的,是怎麼死的嗎?」
「我知道時間,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那麼請不要告訴我,」她說。「我三十二歲,而且我剛剛才寫完我的書的最後一頁。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或許你也不該告訴我。」
「好的,」我說。然後借用她的措辭說,「如你所願。」
「向我保證。」
「我保證。」
突然那隻小白貓緊張地朝院子里望去。
「他看到他的兄弟了,」普里西拉說。
「或許只是只浣熊,」我說。「它們可是搗蛋鬼。」
「不,」她堅持道。「我了解他的舉動。是他的兄弟在那裡。」
毫無疑問,不一會我就聽到一聲清晰的喵嗚。那隻白貓跳出門廊朝聲音的方向跑過去。
「我最好在他們徹底走丟之前抓住他們,」普里西拉說,從鞦韆上放下腿。「這在巴西曾經發生過一次,我不得不花了差不多整整兩天時間才把它們找回來。」
「我跟你一起去,等我拿手電筒,」我說。
「不,你會嚇到他們的,而且手電筒對於在陌生環境里亂跑的它們也沒有用。」她站起身然後凝視著我。「你看起來是個大好人,伊桑 歐文。我很高興我們最終碰面了。」她傷感地笑了笑。「我只是希望你不要這么孤獨。」
我還沒來得及向她撒謊,告訴她我過著充實豐富的生活,一點也不孤獨,她就走下門廊,走進院子,邁入了黑暗。突然我有一種預感,她不會回來了。「我們還會再見嗎?」我看著她消失在視野之中,在她身後喊道。
「那取決於你,不是嗎?」黑暗中傳來她的回答。
我坐在鞦韆上,等待她和她的小貓們再次出現。最終,不顧夜晚寒冷的空氣,我睡著了。當我醒來時,清晨的陽光已經灑在在鞦韆上了。
我孤獨一人。
我花了幾乎大半天的時間來說服自己前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夢。它不像是我所做過的任何一場夢,因為我記得它的每一個細節,她說過的每一個字,她做的每一個動作。當然,她並沒有真的拜訪過我,但我還是不能不去想普里西拉 華萊士,因此,最終我停下了手頭的工作,開始使用我的電腦去搜尋更多關於她的信息。
在她名下除了那兩句簡單的話語外再沒有任何更多的信息。我試著搜索《和我的貓一起旅行》,卻一無所獲。我查找她的父親是否也寫過關於他歷險的書;但他沒有寫過。我甚至聯系了幾所她曾經逗留過的旅館,獨自或是和她的父親一起,但是他們都沒有保留那麼久遠的紀錄。
我試著從一條線索追蹤到另一條線索,都毫無成效。歷史幾乎已經將她完全吞噬了,如同某一天它會將我吞噬一樣。除了那本書,關於她的存在我所掌握的唯一證據就是電腦上那兩句簡介,加起來不過十幾個單詞和兩個日期。任何一個通緝犯都不能像她在世人面前那樣從法律面前消失得如此干凈。
最後我從窗口向外望去,才發現夜幕已經降臨,其他人都已經回家去了。(對於一份周報工作是沒有早晚換班一說的。)我在當地的一家餐館停留了一下,買了一份火腿三明治和一杯咖啡,然後返回我的湖邊別墅。
我看了十點鍾的電視新聞,然後坐下來再次翻開她的書,只是想讓我自己相信她確確實實是曾經存在過的。幾分鍾之後我感到不安起來,我將書放回到桌上,然後走出房間去呼吸一點新鮮空氣。
她就坐在鞦韆上,還是她昨天晚上所坐的位置。有另一隻貓依偎在她身旁,一隻黑色的小貓,卻有著白色腳爪和眼圈。
她注意到我在看貓。「這是瞪眼,」她說。「我認為他名如其貓,你覺得呢?」
「我想也是,」我心煩意亂地說。
「那隻白色的是傻笑,因為他喜歡總是到處淘氣。」我什麼也沒說。最終她微微一笑。「是他們中的哪一個吃了你的舌頭?」
「你回來了,」我最後說。
「當然,我回來了。「
「又是我正在讀你的書的時候,」我說。「我想我從來沒有遇到如此熱愛生命的人。」
「有太多事物值得去愛!」
「對於我們中的某些人來說。」
「它們就在你的身邊,伊桑,」她說。
「我寧願通過你的雙眼去看。就好像每個清晨你都會重生,迎接一個嶄新的世界,」我說。「我想那就是為什麼我一直保留著你的書,那就是為什麼我總是在反復讀它——分享你的所見所感。」
「你可以自己去感受。」
我搖了搖我的頭。「我更喜歡你的感受。」
「可憐的伊桑,」她真誠地說。「你從不曾愛過,是嗎?」
「我嘗試過。」
「那不是我的問題。」她好奇地瞪著我。「你結過婚嗎?」
「沒有。」
「為什麼不?」
「我不知道。」 我決定盡可能給她一個誠實的答案。「或許因為他們當中沒有人比得上你。」
「我並不是那麼特別,」她說。
「對我來說你是。你一直是。」
她皺起眉頭。「我希望我的書能為你的生活增添色彩,伊桑,而不是毀了它。」
「你沒有毀了它,」我說。「你只是讓它更容易忍受。」
「我想知道……」她沉思道。
「什麼?」
「我為什麼在這里。這真是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是保守的說法,」我說。「應該說是難以置信。」
她心煩意亂地搖了搖頭。「你不明白。我記得昨晚。」
「我也是——每一秒都記得清清楚楚。」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心不在焉地撫摸著貓。「在昨晚之前我從來沒有被喚回過。原來我還不這么肯定。我還以為或許每次被喚回後我都會忘記一切。但是今天我還記得昨晚。」
「我不肯定我是否明白你的意思。」
「你不可能是我死後唯一一個讀過我的書的人。或即使你是,在這之前我也從沒有被喚回過,甚至你也不能。」她凝視著我很久。「或許我錯了。」
「關於什麼?」
「也許我被帶回到這里的原因並非是我被閱讀。也許這是因為你,你是如此絕望地需要某人。」
「我——」我激動起來,但又立刻平息下來。有那麼一會,感覺就像是整個世界都和我一起靜止了。接著月亮從雲層後露了出來,左邊一隻貓頭鷹鳴叫著飛走了。
「怎麼了?」
「我本想告訴你我並不孤獨,」我說。「但那是個謊言。」
「這沒有什麼可羞愧的,伊桑。」
「也沒有什麼值得吹噓的。」她身上的某些東西令我說出了我從未對任何人說過的話,包括我自己。「當我還是個男孩時,我曾有那麼高的期望。我要去愛我的工作,我要去干出一番事業。我要找到一個女人,去愛她,與她廝守終身。我要去親眼目睹那些你所描述的地方。然而,年復一年,我眼看著這些希望逐一破滅。現在我安頓下來,只為付清賬單,定期去醫生那裡做檢查。」我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我想我的生活可以被描述成一場徹底破滅的希望。」
「你要去冒險,伊桑,」她輕輕地說。
「我不是你,」我說。「我曾希望我是,但我不是。另外,也不再有任何荒野的地方存在了。」
她搖了搖頭。「那不是我的意思。愛也是一場冒險。你必須冒著受到傷害的危險。」
「我已經受傷了,」我說。「那根本不值一提。」
「或許那就是我在這里的原因。你不會被一個幽靈所傷害。」
該死的,是不會,我想。我大聲問:「你是幽靈嗎?」
「我覺得不像。」
「你看起來也不像。」
「我看起來怎樣?」她問。
「和我想像中的一樣可愛。」
「時代變了。」
「但是美麗永恆,」我說
「你這么說真是太慷慨了,但是我看起來一定很老土。事實上,我所了解的世界在你看來一定非常原始。」她神采飛揚。「這是一個新的千年。告訴我都發生了些什麼。」
「我們曾經在月球上行走——而且我們還在火星和金星上著陸。」
她抬頭仰望夜空。「月亮!」她驚呼道。接著:「既然你可以到那裡去為什麼還要留在這?」
「我不是個冒險者,記得嗎?」
「你生活在一個多麼刺激的年代啊!」她熱切地說。「我總想看到下座山後是什麼。而你——你可以看到下一顆星星後面是什麼。」
「不是那麼簡單的,」我說。
「但確實可以辦到的,」她堅持道。
「或許有一天可以,」我贊同道。「不是在我的有生之年,但會有那麼一天。」
「那你會滿懷遺憾地死去的,」她說.「我肯定我會的。」她仰望星辰,好像想像著她已經飛到了它們中間。「告訴我更多關於未來的事。」
「我對未來一無所知,」我說。
「我的未來。你的現在。」
我盡我所能地告訴她。她著迷於如今上億人在空中往返旅行,著迷於幾乎所有的人都有自己的汽車,著迷於火車旅行幾乎已經在美國絕跡。而電視廣播的概念更令她痴迷不已;我決定不告訴她自電視出現之後人們的生活變得多麼乏味。彩色電影,有聲電影,電子計算機——她想了解它們全部。她渴望知
⑷ 夏雨天著 超級上門女婿,小說能聽書嗎
哦,下雨天住這個這個話題時可以聽說,現在很多小說軟體都可以支持聽書功能,聽說功能的話應該是很全面的,嗯,就是音色的話你可以自己調自己喜歡的顏色。
⑸ 有哪些免費送純種貓的騙局
異國短毛貓(詳情介紹)
二、如何避免網路騙局
1.盡量同城交易:網路上的虛假信息很多,尤其是一些貓咪的圖片,隨便就可以找一隻貓咪冒充,騙子有時都不需要自己養貓,所以貓咪的領養和買賣,盡量同城交易,並在交易前多看幾次貓咪的情況,確保貓咪無病且真實存在。
2.非同城交易盡量多看照片:如果真的很喜歡貓咪,那麼盡量跟主人多溝通貓咪的情況,如果可以的話,可以連視頻看貓咪的狀況,一般騙子不會真的養貓,也很難發很多貓咪的圖片給你看,多聊天就會發現破綻。
3.領養代替購買:很多人被騙都是因為真的喜歡貓,純種貓固然好看,但其實喜歡貓咪的人不會在乎自家的貓咪是否是純種貓,購買貓咪是一個很好的途徑,但其實領養卻是更有愛心的行為,去一些救助機構領養貓咪,是不會收取任何費用的。
⑹ 據說貓知道自己快要死時便會悄悄躲起來,不知這種說法是否屬實
貓不是躲起來死,她只是想找個地方躲起來自療,貓會自療。只要不是什麼大病,一般都能自療好。
貓如果說生病或身體不適體力衰落是,會找各隱蔽的地方躲起來調養以免被攻擊,(貓在曾經野外生存的時候,這是祖先留下來的本能)一是調養好了出來,二是直到死亡。
貓平時小病痛,他都不會表現出來,本能讓他在外面不能表現出虛弱的樣子。所以說貓比較有忍耐力。
狼啊獅子,老虎在追獵物的時候,一般都會在一大群的動物中追逐手受傷的,跛腳的,年幼的,衰老的那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