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求电影 【战马】 观后感 500字以上啊
这匹额头带白色星芒斑、四蹄雪白的骏马名字叫Joey,我却想叫它Joy,它能活下来和它的主人团聚,实在是太好了。战火浮生,它所经历过的形形色色的人,英国人,德国人,法国人,养大它的农场小伙子Albert,骑着它冲锋陷阵的北萨默塞特义勇骑兵队上尉Nicholls,照顾它的Gunther和Michael兄弟,捡到它、想教它跨栏的法国小姑娘Emilie,剪断铁刺网联手救下它的英德士兵……这些人中有的死了,有的幸存,战火带给各国人民的苦难,谁也不比谁受得少,历尽艰辛伤痛后的重聚,毕竟是令人欣慰的。只要亲爱的还在一起,生活就还能继续,正如璀璨的晚霞与黑暗的长夜过后,总会有拂晓到来。
吸引我看这部影片的,不是斯皮尔伯格的名头,也不是参演的演员们,而是难得的一战题材,和昙花一现的关于北萨默塞特义勇骑兵队(North Somerset Yeomanry)的片断。
北萨默塞特义勇骑兵队是随英国地方自卫队(Territorial Force )的建制而组建的,最初隶属于第1西南骑兵旅,总部在巴斯,下辖A、B、C、D四支骑兵中队,其中A中队驻巴斯,训练营在巴斯安普敦、法姆博罗、弗洛姆、梅尔斯和罗德。梅尔斯的霍纳家族继承人Edward William Horner在大战爆发之初应募的便是这支骑兵中队,后来他转调第18玛丽女王所属轻骑兵队,1917年在康布雷战役中阵亡。
一战爆发后NSY扩编为三个团,其中1/1st是真正意义上的一线作战部队。1914年8月份它随西南骑兵旅转移到苏塞克斯,随后被命令单独前往法国,11月3日登陆,13日被编入第3骑兵师第6骑兵旅,1915年5月这个团在伊普尔Bellewaarde附近抵抗德军的进攻中损失惨重,1918年3月离开师部,最初计划改组为步兵,两日后改为与莱斯特郡义勇骑兵队合并组建一个机枪营,最终因为德军的春季攻势而搁置,该团仍保留为骑兵团,4月份解编,以中队为单位并入第6骑兵旅各个营(第1龙骑兵,第3近卫龙骑兵,第10轻骑兵)。影片中出现的这支NSY部队毫无疑问属于1/1st NSY。
想必许多女性观众是冲着Tom Hiddleston、Benedict Cumberbatch去的,他们两位在影片中都扮演了NSY的军官,BC是少校Jamie Stewart,TH是上尉Nicholls,《剑桥风云》里Julian Bell的扮演者Patrick Kennedy是他们的同僚,中尉Charlie Waverly,这不是Patrick第一次演一战军官了。这三位难兄难弟在一次对敌营发动的突袭中一死二俘,马尸与人尸混杂,僵卧战场的情状,虽不血腥,却足以令人思之悯然。尤其是当我联想到Edward在1915年的那次重伤,1917年在康布雷的阵亡,也可能是这样悲壮的冲锋陷阵时。以前关注的多为一战中英军死难者,看《战马》这个片段时,第一次认真考虑了俘虏的问题,令人腆颜的是,尽管这是个很明显的问题,以前忽略它却是因为觉得战俘不够光荣尊严之缘故。Waverly被从马上掀翻下来,Stewart在包围中将佩刀重重刺入土中,又有何不尊严之处?一战本来就是消耗人生命的无价值之战,不值得那么多青年为它殉葬。然而Stewart在战前动员演讲时的那句for fallen comrades还是感动了我。for fallen comrades,对于身在泥泞和炮火中的士兵们,要比for the King来得实在得多吧。
反战主题无处不在。Albert瘸腿又酗酒的父亲Ted原是帝国义勇骑兵队老兵,参加了第二次布尔战争,在南非服役,负过重伤,拿过DCM(优异作战勋章,和DSO对应,DSO授予委任军官,DCM授予非委任军官),但Ted对自己在战争中的作为一无骄傲,他扔掉了自己的团三角旗和勋章,妻子Rose却暗地里保存并藏了起来。后来Rose把这些给Albert看。那面猩红的三角旗就此成了影片的一个符号,随着Albert的手系到了变为战马的Joy的辔上,然后穿越战火,落到那对法国爷孙手里,又在最后回归了Albert之手。
当Nicholls阵亡后,坐骑Joy被德军俘获,它被交给两个年轻的后勤士兵Gunther和Michael,然而随着战局的演变,Michael被调入现役,Gunther害怕年纪太小的Michael会在战场上死去,他会背弃自己许诺要照顾好弟弟的誓言,他在半路上骑着Joy截走了Michael,当了逃兵。影片没有给人安慰的结局,这对兄弟一如我担忧的那样,被抓到枪毙了。
然后来到了法国爷孙家里,孙女的父母死于战争,孙女指责爷爷懦弱,而爷爷说,there are different ways to be brave。孙女捡到了Gunther和Michael留下的Joy和它的黑马朋友。她训练Joy,想让它学会跨栏,可这样田园式的宁静生活只是瞬息,Joy很快被来到的德军部队带走,为了顶替衰颓的小黑,它自愿被发配去拉超重型榴弹炮(那是Dicke Bertha?对一战重炮没有研究,求指教),从战马降格成了苦力。
高爆弹的火光照亮了英军堑壕,堑壕里出现了Albert的脸,原来他也已经从戎,到了法国。时间流逝,1918年索姆河,一场小型堑壕攻防战正激烈展开。在机枪的扫射前,英军不断仆倒,Albert冲锋到德军堑壕前沿,用一枚手雷干掉了德军机枪手,夺取堑壕的短暂兴奋很快被突如其来的毒气冲散。另一边,小黑终于因力竭而倒毙行军途中,失伴的Joy在逼近的坦克前左冲右突,最后几尽疯狂,在两军对峙的疆场上狂奔,不幸陷入铁刺网的牢笼。为了救出Joy,英德士兵各举白旗暂时休战,两个本源是兄弟,却成为仇敌的年轻人一边用铁钳剪断Joy身上的铁刺,一边用英语流利地交谈。大战中许多英德士兵兼有两国血统,他们面临阵营选择的煎熬,他们面临许多困难,他们面临拿起枪屠杀自己手足的悲剧。然而这就是战争。
被毒气薰伤眼睛的Albert在急救站里与面目全非的Joy重逢,当年的誓言,“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要找到你”,犹在耳畔。
虽然不尽完美,有所失望,但这仍是我今年看到的好影片。
2. 狼牙山五壮士 读后感500字
当回想到五壮士的惊人壮举,我就感到万分羞愧。我,作为一名优秀的团员,二十一世纪的接班人,竟在学习上遇到困难就退缩。而狼牙山五壮士为了名族解放事业,克服了重重艰难险阻,赴汤蹈火,为国捐躯。我遇到的这点困难与他们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如果“今天”我在学习上遇到点困难就打退堂鼓,那么“明天”我又怎么去为祖国做贡献呢?我羞愧万分,不断的责备自己。我们作为新中国的接班人,应该以先烈们的精神为动力,勤奋学习,刻苦专研,掌握科学文化知识,练就过硬的本领,做好新世界的接班人,把现在的中国建设得更加美丽、富饶。
五壮士是中华名族的脊梁,是中华儿女的楷模。他们浩气长舒,永垂不朽!
忽然“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我脱口而出的是嘹亮的国歌,而此时,它竟这样深深的震撼这我的心!
五壮士,你们放心吧!我们一定肩负气振兴中华的神圣使命,让我们的祖国永远繁荣昌盛!
为了我们的幸福生活,葛振林、马宝玉爷爷等五名壮士跳崖自尽。这表示他们对我们的生活有无限的梦想,我们现在的幸福生活是他们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我们应该珍惜我们的美好生活并好好学习,以优秀的成绩来报答他们。
3. 如何看待春季档电影观众满意度创7年新高
春季档电影观众满意度创7年新高,这说明现在拍出来的影片是非常的受观众朋友们的喜爱,创作质量也是越来越高,深得观众们的满意,所以创新高也是正常的事情。反映了春季档电影越拍越好,符合观众的审美需要,所以满意度创新高。
4. 塔利班武装组织的活动和他们要达到的目的
塔利班4月底宣称开始“春季攻势”
6月9日,塔利班宣称对巴酒店和清真寺爆炸事件负责
阿富汗大选开始 塔利班抵制声称"血腥夏日将到来"
1. 严格限制妇女活动
2. 禁止一般伊斯兰教徒接受的活动,如看电影、看电视、看录像、玩音乐、跳舞、在家悬挂照片、在体育活动鼓掌等;
3. 禁止其他被认为是西化,但被一般伊斯兰教徒接受的活动;
4. 反对什叶派,恐吓该派信徒;
5. 利用宗教警察执行宗教教条,而执行手段带侵略性;
6. 破坏非穆斯林建筑
7. 庇护恐怖份子;
8. 对非伊斯兰教少数民族实施歧视法例
5. 苏联攻打阿富汗
1981年3月9日,美国电视台播放了刚刚上任不久的里根总统与国内外记者的 谈话,里根正式宣称:他将“非常肯定地”考虑向“为自己的国家而战,不希望成 为一个卫星国的”阿富汗人提供武器的问题。 里根此举使苏联进一步加固了对阿富汗的控制,而各游击队组织也增强了对苏 军的反攻,双方的战斗在1981年骤然变得激烈起来,而交战中心则渐渐地集中在南 部坎大哈、西部的赫拉特和中部的喀布尔及其北部的地区。 1981年4月,苏军的空运活动益发频繁了,安12型和伊尔76型运输机不停地掠 过阿富汗的上空,他们正在利用换防的机会继续向阿富汗增兵。 尽管这个做法与勃列日涅夫的想法背道而驰,但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在 坎大哈等地,形势已明显地变得对苏军不利了。游击队已经攻人了坎大哈市区,战 斗持续了十几天,苏军仍然无法扭转局势。4月中旬,苏军又向坎大哈派遣了一个 精锐师,这个师装备有600辆坦克和装甲车,并有60架直升机在空中防护。但在战 斗中,还是经常在关键时候出现政府军突然倒向游击队的事件。为此,苏军又陆续 将各个城市内的政府军调离市区,让他们开进山区,去围剿游击队。 同一时期,阿富汗北部的战斗也变得同样激烈起来。这一状况使苏联不得不把 攻打焦点向喀布尔以北一带地区转移,因为这里的努里斯坦人以及活动在潘杰希尔 谷地的马苏德的游击队势力越来越大,并且,一旦这一带地区被游击队控制,苏联 与喀布尔的陆上联系将被全部切断。 为此,苏联先在1981年7月与卡尔迈勒签署了一项协定,获取了对东北部瓦汗 地区的控制权,另一方面,苏军开始加强了对这一地区的搜索与歼灭。 7月中旬,苏军与游击队正面相遇在拉格曼地区,双方发生了激烈的战斗,这 是自19个月前苏军入侵阿富汗以来最激烈的一次战斗。 早在5月份,这里就发生过几起激烈的枪战,一大批游击队组织一直活跃在这 里,他们不断地袭击这里的苏军哨所和过路的苏军,这里的交通线多次被游击队切 断。为此,苏军曾屡次派出米格飞机和武装直升机前往这里轰炸,但都未能见效。 7月门日,苏军召集了一大批阿富汗政府军向拉格曼地区发起进攻,但由于政 府军人数不够,卡尔迈勒政府临时调动300名喀布尔军事学院的学生,告诉他们将 去执行逐屋搜查的任务。在一个叫达拉村的小村庄附近,这部分学生遭到了游击队 的伏击。当游击队发现他们不是苏军时,便用扩音器向他们喊话,要求他们放下武 器,但其中有70多名士官生没有这样做,结果他们当场被游击队员打死,其余的人 则直接参加了游击队。 7月14日,一支由几百辆装甲车组成的苏联和阿富汗军队在直升机和米格飞机 的掩护下开进了拉格曼。开始对这个地区进行狂轰滥炸。随后,一大批步兵冲了进 去,打死了许多藏在自己房屋的废墟内或地窖里的老百姓。同时,游击队也利用有 利地形,与其展开巷战,向这些步兵开火,并打死了许多被空运到交战现场的苏联 突击队成员,而另一些游击队员则在有利的地势中用高射炮射击苏军的飞机。最后 苏联飞机被迫撤走,阿富汗政府军则集结在两个阵地里。当天夜里,游击队扑进政 府军集结地,集中袭击了其中的一个营地,之后就撤了出去。 7月15日,在苏军指挥下,政府军集中兵力从地面上向游击队发起了进攻,正 当政府军占优势之时,突然从瓦尔达克、帕尔万和巴米安等方向开来了游击队的援 军,政府军只得撤回。 在这次战斗中,有近百名游击队员被打死,数百名苏军和政府军死伤,数十辆 苏联坦克和装甲车被击毁,两架直升机被击落。 战斗后,由于70多名士官生的死亡,引起了喀布尔市民的极大公愤,他们强烈 谴责卡尔迈勒政府让那些未毕业的学生参加战斗,并举行了大规模的游行,还冲击 了喀布尔军方的医院。同时,喀布尔约有3500名军校学员逃离了他们的学校,以抗 议政府的行为。 8月,苏军再次反扑此地,但没有什么收获。可当苏军撤出后,游击队又活跃 起来,屡屡向苏军发起主动进攻。苏军无奈,只得再次增兵,到1981年底,苏军总 人数由8.5万增加到了9万人,但伤亡人数已达到1.5万人左右。 12月,苏联国防部第一副部长谢尔盖·索科洛夫来到喀布尔的战争前线,他此 次前来除了布置新任务外,更大的目的是来鼓励前线的苏军。在视察了前线战斗情 况之后,他召集了所有的高层军官,经过一番慰问后,索科洛夫说:现在是战争的 关键时刻,谁也不能放松,苏联的大批支援马上就将来到,胜利即将出现在你们的 面前。 在索科洛夫视察喀布尔前线之后,苏军的力量果然加强了。 1982年,一批米格—23“鞭击者”B式飞机和一些机动的“萨姆—8”式“壁 虎”式导弹连在阿富汗境内悄悄地出现了。一部分苏军还拥有了一些化学武器,可 以施放“蓝雨”、“黑雨”。“灰雨”等化学毒气弹。 苏军人数也仍在增加,到1982年中期,已达到了10万人,另外还有3万军队作 为预备队驻扎在苏阿边界苏方一侧。 苏军经过进一步的增派和调整,在阿富汗境内已驻扎了12个师,每个师将近回 万人,其中10个是摩托化步兵师,另2个是空降师。其部署如下:第16摩步师驻在 昆都士和马扎里沙里夫、第20摩步师驻在贾拉拉巴德、第305步兵师驻在加德兹。 第360和第225摩步师驻在喀布尔、第357摩步师驻在坎大哈、第54摩步师驻在赫 拉特、第275摩步师驻在加兹尼、第66摩步师驻在信丹德、第103摩步师驻在巴格 拉姆、第105空降师驻在喀布尔、第104空降师驻在巴格拉姆。 各摩步师配备有T—59、T—62、T—72坦克以及BTP和BMDI装甲运兵车,空 降师则配备有米格一21、米格一23、苏一17飞机、武装直升机、安一12、安一22运 输飞机等。 阿富汗政府军经苏联的组建,仍保持在14个师,但每个师仅有2500人左右, 其中有11个步兵师和3个装甲师,第7和第8步兵师驻在喀布尔,第12步兵师驻在 加德兹、第11步兵师驻在贾拉拉巴德、第14步兵师驻在加兹尼、第25步兵师驻在霍 斯特、第15步兵师驻在坎大哈、第9步兵师驻在巴尔赫的丘加塞顿、第19步兵师驻 在赫拉特、第18步兵师驻在马扎里沙里夫、第20步兵师驻在巴格兰的纳赫林、第4 和第15装甲师驻在喀布尔、第7装甲师驻在坎大哈。 苏军加快了阿富汗东北部巴达赫尚省的6个新机场的修建,并不断扩建喀布尔 以北的巴格拉姆空军基地和阿富汗西部的信丹德、南部的坎大哈和东部的贾拉拉巴 德空军基地。 随着搜索与歼灭战术的不断实施,苏军已基本清楚了阿富汗游击队的主要集结 地,并意识到,搜索与歼灭战术对苏军来说,仍然是耗费大而效果不佳。1982年中 期,苏军改变了战术,开始对游击队主要基地实施围剿。 毫无疑问,重点围剿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困扰苏军多年,最令苏军头痛的潘杰希 尔谷地。 潘杰希尔山谷位于阿富汗东北部,两边峰峦迭起,山势奇伟,山谷全长约150 公里,宽5~10公里,整个山谷只有15个山口与外界相通,其最南边的谷口离喀布 尔不到80公里,对苏军威胁极大,而且谷地里驻守的是阿富汗最有名、战斗力最强。 由马苏德领导的游击队。 1982年5月中旬起,苏军先后从加兹尼、贾拉拉巴德、法扎巴德等地抽调了苏 军一个师、阿富汗政府军3个师共计2万余人,在3000余辆坦克和无以计数的飞机 的掩护下,采取多路突人、分进合击的战术,对潘杰希尔谷地发起了大规模的进攻。 苏军首先从不同的几个人口同时攻进,并派出武装直升机通过空降方式,抢先占领 了谷地的各制高点,然后分路向谷地内纵深推进。尽管苏军火力猛烈,部队庞大, 但游击队利用自己熟悉的地形,踏着溶化未尽的积雪在山间小路上进退自如,不断 地避开苏军主力而从侧面冲击消灭来犯之敌。在战斗开始的仅仅一周内,苏阿军队 已有近1000人被消灭,而游击队却只伤亡了100人。当苏军最后占领了谷地时,却 没有见到一个游击队员,所以喀布尔的广播电台向全国宣告:苏军已全歼了潘杰希 尔谷地的游击队员。但苏军还未全部撤出山谷,他们就发现,潘杰希尔又重新为游 击队所有。这样,苏军不得不又重新攻回谷地,从5~9月,苏军先后6次进入谷 地,但除了损失惨重外,没有取得任何收获。最后,苏军不得不暂时放弃对这一带 的围剿。 与此同时,就在苏军调集兵力进攻潘杰希尔之际,阿卜杜勒·哈克乘着喀布尔 地区苏军的空虚对巴格拉姆空军基地发起了猛烈的炮击,一举击毁了13架苏联飞机。 7月,当苏军在西部战线上大举进攻赫拉特时,在赫拉特南部的信丹德至法腊 公路线上,苏军的车队也遭到一次大规模的伏击,共损失了37辆汽车和9辆坦克, 有60余人被当场打死。 11月,在苏军围剿贾拉拉巴德南部地区时,受到了游击队顽强的反击,70多人 被消灭,12辆坦克和军车被击毁。 游击队的战绩令勃列日涅夫震惊,犹如是一个又一个的重拳,接连打在他那具 难以再抗拒风雨的躯体上。 1982年5月底,阿富汗人民民主党总书记卡尔迈勒在结束访问民主德国返回阿 富汗的途中,在莫斯科停留了一个月。此时的卡尔迈勒脸部浮肿、颧骨突出、前额 紧绷绷的,两眼水汪汪的,显出一副精神恍惚的样子,面对着国内党派间的明争暗 斗和日益强大的游击队组织,卡尔迈勒渐渐地感到一切都是那么力不从心,他只想 借助这个时机在莫斯科多休养一段时间,并接受来自苏联医学专家的一系列身体检 查和治疗。 当卡尔迈勒受到苏联最高领导人接见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与自己形态与处境 极为相似的人,老态龙钟的勃列日涅夫带着无法掩饰的病容。 卡尔迈勒代表阿富汗政府授予勃列日涅夫一枚红旗勋章,并表示:全体阿富汗 人民由衷地感谢苏联为了阿富汗的和平而做出的长年努力,阿富汗人民相信,在苏 阿两国的共同奋斗下,幸福和和平必将降临在阿富汗。勃列日涅夫脸上挂着木呆呆 的表情,双手颤抖着接过这枚勋章。突然间,两行热泪猛地涌出眼眶。勃列日涅夫 为什么流泪,无人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已经获知,有史以来苏军对潘杰希 尔最大规模的一次进攻已宣告失败。 这次失败对勃列日涅夫来说,既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类似的令人沮 丧的消息已经令他感到难以招架了。这时的勃列日涅夫毕竟不是多年前的那个精力 充沛、生气勃勃,时而还流露出些许幽默感的勃列日涅夫了,他已经变成了一个表 情呆滞。动作僵硬、离开讲稿就无法准确表达自己思想的垂暮老人了。 1982年9月,勃列日涅夫来到阿塞拜疆首府巴库视察,电视向全国直播了他在 巴库招待会上的讲话,全苏联的人都看到了这个步履蹒跚的老人在两名助手的护送 下登上了讲台,然后开始平平淡淡地念起一份讲稿。但人们很快就发现,讲稿的内 容好像与这次招待会毫无联系。果然,开场未过3分钟,就有一个助手急匆匆地跑 上台来,送给他另一份讲稿。但勃列日涅夫却表现得异常平静,他毫无表情、缓慢 僵硬地放下原来的讲稿,然后颤颤抖抖地拿起助手刚递给他的那份新讲稿继续读起 来。 全苏联观看电视直播的人都意识到,勃列日涅夫的日子没有几天了。 于是,一旦有几天,各个媒体没有报道勃列日涅夫的消息,人们就会传出有关 勃列日涅夫已经去世的谣言。 1982年11月10日,很多人又在哄传,说勃列日涅夫已经在扎列契耶别墅里去世 了,有些人不相信,因为三天前他还在十月革命63周年的庆祝会上致了祝酒辞。但 11日莫斯科发布的讣告很快就证实:这一次哄传的不是谣言,而是一个事实。 勃列日涅夫终于告别了他统治了18年的苏联,把整个国家连同阿富汗这个烂摊 子一起交给了他的接班人,苏联克格勃主席、苏共党内第二号人物安德罗波夫。 安德罗波夫上台后第一个必须面对的问题就是阿富汗问题,因为每天的战报仍 然在接连不断地传来,谁都无法塞住耳朵回避这个现实。为了表示他对阿富汗问题 的关心,他把卡尔迈勒和巴基斯坦总统齐亚·哈克列入了第一批要会见的外国领导 人的名单之中。对此,齐亚·哈克向外界做了大肆的宣传,说安德罗波夫在接见他 时真诚地表示了苏联很愿意从阿富汗撤军的想法。于是一些人开始猜测,安德罗波 夫上台也许就预示着和平将会很快回到阿富汗了。 但事实恰恰相反。安德罗波夫是负责阿富汗决策问题的三驾马车之一,是极力 反对从阿撤军的主要人物,如今他登上了苏联的最高位置,怎么会改变自己一贯坚 持的主张呢?1982年12月16日,苏联《真理报》刊登了一篇文章《是谁反对政治解 决阿富汗问题》,文章中说:“民主阿富汗正在为自己的主权和利益而斗争”,这 场“革命正在发展,而且阿富汗的这一进程是不可逆转的,因为这是人民的革命, 因为阿富汗人民及其政府得到苏联、其他社会主义国家以及全世界进步力量的支持 和声援”。 这说明,苏联不仅不会停止对阿富汗的侵略,反而会加剧侵略的强度。 1982年12月,苏联利用换防的机会再次向阿富汗增兵,并迅速地在喀布尔附近 安装了十八个“萨姆—6”导弹发射器。此外,苏军还首次将“熊蜂”火箭式步兵 喷火器送入阿富汗。这种喷火器口径为93毫米,长920毫米,重11公斤,射程为600 米,其弹药威力相当于122~152毫米的榴弹炮,一发炮弹就可以击毁一架正在起 动的飞机、直升机或装甲运兵车。 这种“熊蜂”步兵喷火器的发明者科尔涅耶夫斯基同时还向阿富汗送人了一批 威力更大的武器,即装在T—72坦克上的“卡拉季诺”,它可以在15秒之内将30发 炮弹倾泻一空,而且,其精确程度和火力密度极高,据后来的俄罗斯《共青团真理 报》报道,“卡拉季诺”直到90年代末的今天,仍然在世界找不到可与之相比的同 类武器。 很明显,安德罗波夫在阿富汗将发起新一轮更具强度的攻势。 三月份,正是阿富汗暖风徐来、鸟语花香的季节。但对阿富汗人来说,这个美 丽的月份已经成为灾难的前兆了,因为每年这个时候,苏军都要采取大规模的“春 季攻势”,就像一头冬眠醒来的狗熊,又要大踏步走出来,任意涂炭所有的生灵了。 1983年3月,情况似乎与往年又有所不同。喀布尔的苏军部队几乎是以师为单 位大批地调往西部的赫拉特和南部的坎大哈,而历年来战斗最激烈的潘杰希尔谷地 却显得平静起来了。 4月底,苏军对赫拉特的进攻正式开始了。这次进攻持续了两周,每天都有多 达50架的飞机对赫拉特市区进行轰炸。连续的轰炸使赫拉特约有三千名无辜居民被 炸死,市内建筑有二分之一被完全炸毁,那些残留的建筑也被炸得面目全非,几乎 已没有完整的房屋得以幸存了,到处都是残垣断壁,曾经拥有十六万居民的赫拉特 成了一片废墟。与此同时,坎大哈附近的战斗也变得激烈起来,苏军派出浩浩荡荡 的车队穿过坎大哈对其周围的游击队进行了一次大清洗似的进攻,而这个车队,全 部穿过坎大哈就足足花了九个小时的时间。 随着各地战斗的激烈进行,阿富汗很多人开始关注起潘杰希尔谷地,为什么那 里现在那么平静,难道马苏德已经被苏军消灭了吗? 马苏德没有被消灭,这位刚刚年届30岁的游击队领导人此时正处在一种更为艰 难的境况之中。1982年苏军两次大规模的进攻,已使潘杰希尔游击队伤了元气,4000 名主力战斗员损失了1000多名,而且苏军已深人谷地,在谷地中央建立了十几个固 定哨所。 进入1983年,安德罗波夫改变了过去的先消灭大股游击队的战略,特别针对潘 杰希尔谷地,久攻而不下不仅使苏军损失惨重,而且大令苏军士气低下。安德罗波 夫决定先清除小股力量,最后再一鼓作气狠拿潘杰希尔。 1月,苏军主动派人来到马苏德的游击队中,邀请马苏德前往喀布尔进行停战 谈判,并答应将送给马苏德卡皮萨省省长的头衔。但马苏德没有接受,并且只派出 他的副手阿卜杜勒·拉扎克去参加谈判,而马苏德本人则一方面加紧了对手下部队 的训练,以迎接苏军新一轮的进攻,另一方面他又亲自前往阿富汗中部的哈扎拉贾 特、北部的巴格兰以及拉格曼,谋求与那里的游击队携起手来,共击苏军。 对马苏德来说,他最需要的实际上是能够得以休整的足够时间。而苏军也需要 一定的时间去进一步击灭其他的小股游击队,苏军很了解马苏德的状况,他们正在 采取各种办法先稳住马苏德,因而双方的谈判一直在进行。6月,苏军把卡尔迈勒 的弟弟、阿富汗人民民主党中央委员会书记巴里亚拉伊作为人质送到潘杰希尔谷地, 要求马苏德前往喀布尔进行直接谈判。最后,马苏德前往苏军总部,在那里停留了 近半个月,他没有接受苏军的利诱,只与苏军签署了休战到八月份的协议。 在此期间,马苏德的队伍得到了进一步的壮大,到1983年中期,潘杰希尔游击 队主力战斗员已达到了7000人,实力得到了极大的加强。 但苏军却利用这个机会向各游击队进行了间谍渗透,后来马苏德又对游击队进 行了大清洗,开除了具有明确证据的间谍人员数十名。 由于马苏德的休战协议,整个1983年,北部的战场都显得冷清了许多,只在9 月份,拉格曼的游击队曾伏击了一次苏军车队,摧毁了20多辆卡车和装甲运输车, 并遭到了苏军的一阵狂轰滥炸。 在苏军将主要进攻方向转向南部的坎大哈和西部的赫拉特之后,游击队也相应 改变了主攻方向,主战场迅速地移到东部边境的帕克蒂亚省一带地区。从8月底开 始,那里的游击队合力进攻该省重镇霍斯特和乌尔贡,盘距在那里的三千多名卡尔 迈勒政府军和上万名苏军被重重包围,战斗持续了一个月。到9月底,游击队最终 攻占了这两个城市。苏军不甘失败,从10月起,每星期出动飞机至少150架次,轮 番对那里进行轰炸。但游击队不仅未被赶走,反而乘胜而进,到12月,游击队几乎 占据了除扎尔马特地区以外的整个帕克蒂亚省。 在其鼓舞下,全国各游击队的士气大为高涨,赫拉特地区的游击队对苏军进行 了大规模的反攻,仅在9月和10月进行的两次交战中,就击毙了苏阿兵力500多人。 喀布尔地区的活动更为频繁,游击队屡屡发起主动进攻,喀布尔市内的苏军驻地、 阿富汗国家情报局总部、广播电台、苏联顾问住宅区、苏联驻阿大使馆等苏军重点 防守的地段都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损失。 阿富汗战场的形势令安德罗波夫极为沮丧,在冬季到来之前,他没有在阿富汗 取得任何战绩。相反,安德罗波夫自以为聪明的策略却使马苏德得到了充分休养的 机会。安德罗波夫决定来年春天再搞一次大规模的春季攻势,让那些游击队看一看 10.5万苏军的真正力量。但是安德罗波夫没有等到来年的春天。 1984年2月9日,莫斯科正处在天寒地冻之中,房瓦上。街道旁仍堆积着厚厚 的积雪,突然,从红场上传来一阵炮声,一群正在伊万大公楼上瑟瑟发抖的鸽子猛 地飞起来,在空中打了个旋便飞向了更远处的房瓦。 而很多人正紧裹着大衣,随着缓缓的车队走向红场,苏联最高国家领导人安德 罗波夫在执政不到一年半的时候突然离开了人世。 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连续送走了两位最高国家领导人的苏联人不禁要问:为 什么要让那么大年纪的老人来承担整个国家的责任呢? 没有人回答。相反,紧接着走上苏联最高权力位置的却是一个更老的老人:73 岁高龄、体弱多病、言语迟钝、呼吸困难的契尔年科。 但在阿富汗战场上,苏军的攻势却并没有因为契尔年科的苍老而减弱。对苏联 领导人来说,似乎在阿富汗采取强硬措施的程度能够代表着这个领导人的领导能力。 契尔年科上台后,苏军在阿富汗的力量得到了进一步的加强,很快就由原来的 10.5万人增加到了11.5万人,而另有多达5万名的经过特殊训练的空降兵来到 了土耳其斯坦军区,部署在阿苏边界,随时可以乘飞机进入阿富汗。 2月底,卡尔迈勒在阿富汗人民民主党的中央全会上发起了全面进攻游击队的 动员报告,题目为《强化对反革命的战斗》,他号召全党全军“从3月22日起,采 取严厉措施,使各武装力量一致行动,彻底消灭反革命武装,以巩固地方政权”, 同时,卡尔迈勒还鼓励大家,“苏联人将会使今年成为解决战斗的一年”。 从3月份起,苏军一改以往以出动一两个旅进行小规模活动的作法,突然间以 一两个师的兵力集中向坎大哈、帕克蒂亚等地发起了主动进攻。与此同时,一批飞 机开始轮流在潘杰希尔谷地附近进行侦察活动。 苏军肯定要在潘杰希尔谷地有所行动。 马苏德获知此情报后,马上召集游击队各小组领导人,让所有的游击队员做好 思想准备,准备迎接苏军的进攻,同时对有关部队进行了初步的分组,要他们负责 快速疏散群众的任务,并加紧在谷地外围的布设地雷,另一方面,他又派人通知附 近的其他游击队,注意苏军动向,加强相互联系。 4月20日,苏军集中了两万兵力,以第105空降师为主力,出动了500多辆坦 克和装甲车,近80架米—24型武装直升机,并从苏境内增派了30多架图—16型“獾” 式战略轰炸机,轰轰烈烈地开向潘杰希尔谷地,为这次苏联入侵阿富汗五年以来规 模最大的战斗拉开了序幕。 苏军首先在山谷的南北两端部署了重兵,同时派出一支直升机运载的空中突击 队,占领谷内主要山峰,把潘杰希尔谷地作为一个大口袋,两边袋口死死系住。而 在山谷外围的苏阿联军则负责将各出入口切断,断绝谷地内游击队与外界的联系。 4月21日起,苏军的轰炸机首先对谷地内发起了“高空饱合轰炸”,对游击队 的据点、工事、弹药库等一切设施尽数轰炸。 但马苏德的队伍,早已经退人了装备较好的山洞里了,正在寻找苏军的薄弱点 以待机反攻。 4月25日,“阿富汗圣战者伊斯兰联盟”主席萨亚夫在白沙瓦向全阿富汗的游 击队组织下达命令,要求各游击队发起反围剿战,全力攻打潘杰希尔谷地外围的苏 军据点,切断苏军供应线,以保护全阿富汗的“圣战者中心”——潘杰希尔谷地。 4月底,一支游击队炸毁了喀布尔以北戈尔班德河上的战略重地——马托克桥, 使苏军的给养问题马上受到了严重威胁。 而进入谷地的苏军地面部队则在空中力量的保护下,沿着谷地中央的公路缓缓 推进。到5月初,他们已推到了谷地中部,但是他们时刻准备应付的战斗并没有发 生,除了路上的地雷,他们极少受到袭击,所以这支在山区里行动笨拙的机械化大 军不得不分散向两侧挺进,而马苏德等的正是这一刻。 游击队骤然间活跃起来,他们炸山岩、阻道路,埋地雷、搞偷袭,使苏军一片 混乱,同时,马苏德当机立断,将各个山口做为阻击的重点,用预定的联络信号与 外部的游击队取得联系,像做陷饼一样,对苏军展开内外夹攻。苏军兵力就在这种 分散的小战场中遭受到一个又一个的损失。其中游击队取得成就较大的一次伏击是 在萨兰山口,圣战者们一举击毙了苏军500多人,并毁坏65辆坦克、20辆装甲车和 油车。 到6月份,苏军基本上完全控制了潘杰希尔谷地,但四周的山口仍牢牢掌握在 游击队手中,苏军未能扫清游击队,而自己却受到了不小的损失,他们惟一取得的 战果只是在荒芜空旷的谷地里留下了几个留守据点,成为游击队练枪法的靶子。 而此次苏军攻势的一个副作用是使阿富汗境内的游击队进一步活跃起来,并出 现了地区性联合的趋势。6月以后,马苏德为答谢其他游击队的援助,派出一些有 经验的游击队员前往附近的其他游击队基地帮助训练和建设。 但苏联并不死心,继续向阿富汗境内增送军用物资。 10月26日,整个兴都库什山地区已降过几场薄雪,可苏军还是派出15000兵力 和近2000辆军车和大批的武装直升机以及图—16轰炸机再次进犯潘杰希尔谷地,力 图在冬天来临之前给马苏德一次毁灭性的打击。可是事与愿违,这一次战果比上一 次更糟,出兵的当天便被附近的游击队击落了8架飞机,进入山谷后,仍然是一无 所获,他们根本没有正面遇到游击队。山谷里也什么都没有,他们留下的防守据点 仍然孤零零地在那里呆立着。 经过这两次战斗,马苏德又在最艰难的环境中存留了下来,他已成为阿富汗游 击队的榜样和自豪,人们都称他为“潘杰希尔之狮”,这一名声越传越远,游击队 员们一听到这一称呼就犹如在暗夜里看到了一束灼亮的火光。[转自铁血读书 http://book.tiexue.net]
6. 雷霆战驹读后感 急急急!!!!!!!!!!!!!!!!!!!!!!1
生活在一个养着两匹马的家庭。
一个月前我们家就决定要去看这部电影了。
每次在电视上看到两分钟的预告我的Mom和姐姐都会泪流满面。
撇开这部电影里的英国美景、法国美景不说。
撇开这匹真的很美很健硕的马不说。
撇开影片里出现了我喜欢的Sherlock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不说。
撇开那个演朗读者的大卫·克劳斯成熟了不少不说。
撇开那个美得不得了的法国小女孩不说。
撇开残酷但是真实的战场画面不说。
这部片依然在电影院里赚足了所有人的眼泪。
而它靠的全是感情。
看到这里。
你如果还没看过这部电影就赶紧去电影院吧。
下面的要涉及情节了。
========================我是剧透========================
首先当然要说人和马的感情。
如果你把一匹马从小养到大你就会明白这感情有多深。
每天你要五点早起喂它。
下午要给它梳毛。喂食。
有空了你要骑它。训练它。
睡前要拿个苹果或者胡萝卜去给它当宵夜顺便说个晚安。
下雨了要给它穿上雨衣。
生病了要想方设法把它不喜欢的药混进食物里让它不要发觉。
你就像养孩子一样养着它。
所以Albert和Joey分别的时候我哭了。
还好Joey遇到了一个好长官。
他对它也是关怀倍至。
只可惜他战死了。
满地遍布战马尸体的那一幕我又哭了。
马其实只能看到两侧而看不到前方。
它们越过丛林的时候只能非常信任它们的主人。
这种不顾前方危险的信任是很难得的。
这个时候影片出现了马和马的感情。
这两匹本互相比拼的马因为失去了主人而惺惺相惜。
它们互相蹭对方的脸的小动作我知道是他们表示友好的方式。
它们被俘。被喜欢它们的德国士兵养着。
再跟着德国士兵逃离队伍。
被法国小女孩发现。
后来被抢走。回到军队。
只可惜它们不再是战马而是用来拉重型武器。
填埋马尸的坑让人触目惊心。
Joey为了保护同伴自告奋勇去拉武器。
真不好意思。我又哭了。
所幸在它已经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这场苦力结束了。
但在行进的途中它的同伴最终还是倒下了。
看着它慢慢死去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Joey也在这个时候失去了理性。
伙伴对于马来说是最重要的。
我们家两匹马中的一匹离开马圈的时候。
另一匹就会绕着马场的围栏一圈一圈发疯似的跑。
所以Joey失去理性的时候我完全明白它的感受。
它在战场上乱跑。最终被铁丝缠得动弹不得的时候我的眼泪一直流。
我心里拼命念着别死啊千万别死啊。
接着出现了让我感动的人与人的感情。
战争背景的电影永远让我看得压抑。
它们总是提醒你战争有多残酷。
多少人牺牲多少人受伤多少人失去家园。
可是在那个双方气氛紧张的交战线上。
英国士兵和德国士兵因为一匹马而走到一起。
德国人拿来钳子。
他们一边聊天一边剪开Joey身上的铁丝。
为了决定马属于谁。
德国人建议两个人打一架。
英国人说我可不想马上发动一次战争。
最后他们决定抛硬币。
离开前他们握手。
德国人把钳子送给英国人并说:纪念你在这里遇到的德国帅哥。
这回我哭不是因为心疼而是感动。
战场上士兵为了国家而战。
但到头来谁愿意这样呢。
人和人的温情永远都超过了所谓的胜利与失败。
回到英国阵营的Joey因为严重的伤而要被一枪打死了。
也许有人不理解为什么因为腿上的一些伤就要杀死它。
我来解释一下吧。
马身上的病如果会困扰到马。
它就会经常失去理性。
人没有办法骑。
而它本身也会痛苦而死。
所以我们家就曾经安乐死了一匹腿上有伤的马。
还好在枪响前Albert用他曾经的口令救下了Joey。
他们重逢那一刻我又哭了。哭惨了。
Joey轻轻蹭着Albert的脸。
Albert问它你到世界的什么地方去了。
我想起Albert和Joey分开的时候他说过不管你在哪我都会找到你。
还好他们重逢了。
最后的最后。
军营里的士兵们拿出自己所有的钱交给Albert。
让他买回要被拍卖的Joey。
时光像倒流一样。
当年也是因为一场拍卖而让Joey回到了Albert身边。
只可惜法国老爷爷把它买走了。
这个时候Joey挣脱了他手上牵的绳子跑向Albert。
就像它小时候被拍卖时、它在军营时、它的长官战死时、它被俘时一样。
它挣脱了缰绳。回到它的主人身边。
结局是让人宽慰的。
战争结束了。
Albert康复并带着Joey和军功回到了家。
夕阳下的Joey好美。
这一刻我终于笑了。
========================剧透完毕========================
不记得是纽约时报还是哪本杂志说这是本年度最值得期待的电影。
的确。
War Horse给这一年的电影市场画下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斯皮尔伯格的止战之殇
2012-01-18 19:03:09 来自: 宇文翮 (那我就继续幼稚下去咯)
War Horse / 战马的评论 3 star rating3 star rating3 star rating 3
这是一匹令人印象深刻的马,remarkable是电影里的台词,出自我最喜欢的一场戏——Joey在无人区被铁丝网所困,英德各有一名士兵冒着生命危险走出战壕,帮它脱困。那一刻,在生命的尊严面前,战争顿时变得毫无意义。最棒的是那个德军对身后的战友们喊了一句,“我还需要一把剪刀”。然后战壕后立刻扔出了五六把来,落在水坑里,让人忍俊不禁,又感动不已。
其实在《战马》的初始场景中并没有战火,而是着力表现了20世纪早期英国农村生活的那种伤感调调。德文郡一位喝醉了的农夫Ted在拍卖会上高价买回了一匹精装的纯种骏马,他的儿子为它起名Joey并训练它犁地(为什么英国犁地是用马而不是牛?)。在满是青翠泥土、花昵衣服的氛围中,加上一只脾气不好的鹅,电影其实还有一点偏娱乐化的风格。金色阳光下的田园的风光和John williams洗练的音乐,让电影表现的既乡土又宏大。但田园风光的背后也有战争的记忆——Ted曾经在南非和波尔人(土着,殖民)战斗过,并因此获得了皇室的勋章。只是他厌恶战争的罪恶,将锦旗和勋章以及过去的经历都丢弃在岁月的垃圾桶里,并每天依靠酗酒来忘记过去。《战马》从一开始就具有强烈的反战情绪,并植根在国家的记忆之上。
不过电影并没有一直停留在德文郡的乡村风光之中,还是很快的进入了战争。Joey被“征召”入伍,横穿英吉利海峡、佛兰德斯和法国,在英德双方的军队中,经历噩梦。和大部分战争片中的反战宣言一样,“The war has taken everything from everyone”(战争拿走了所有人都一切)——《战马》中也有对战争最真实的清算,且不止一次的在电影里重复,不言自明。
对于《战马》,美国影评人A. O. Scott曾在《纽约时报》上撰文,标题是Innocence Is Trampled, but a Bond Enres(《被践踏的纯真,以及一份持久的约定》)。前半部分基本是对人类战争持一种否定的态度,但后半部分却又对人类与非人类的关系抱有一份能够和谐统一的希望,正如斯皮尔伯格以往的大多数影片一样。
简单的回顾一下斯皮尔伯格的银幕作品不难发现,他的电影有着一贯的主题。看看他都对观众说过些什么?鲨鱼、马、外星人、恐龙、人工智能……尽管斯皮尔伯格和编剧Lee Hall 以及Richard Curtis都努力在避免让《战马》陷入到重复之中,并在故事的结构上了很大的功夫,也有很多创新之举,比如以一匹马的战火浮生来表现战争对战争双方的摧残,也使得马匹没有成为戏剧的傀儡。但这并不妨碍我们轻易的找出《战马》的主题——对人类和非人类之间关系的迷恋和焦虑。
在斯皮尔伯格的电影里,有时候人类与非人类的界限很难划清:人工智能和ET常常表现的和人类没有区别。但另外一些时候,如《勇者无畏》和《辛德勒名单》中,自私的人类又处于被否定的地位。有时候人类被威胁,有时候人类被安慰,但电影总是不忘探究一种存在主义的神秘命题:我们是谁?而斯皮尔伯格的答案总是很明确,人性总有缺陷,但不至于丧失希望。他往往尝试着乐观,所以在电影的结尾,我们总是能收获救赎的力量——《战马》结尾主人公牵着马在夕阳的余辉下回到家中,交还父亲荣耀的锦旗就是最好的例证。
一匹马儿的战火浮生
2012-01-12 11:41:48 来自: favillaewp (unus pro multis)
War Horse / 战马的评论 4 star rating4 star rating4 star rating4 star rating 4
这匹额头带白色星芒斑、四蹄雪白的骏马名字叫Joey,我却想叫它Joy,它能活下来和它的主人团聚,实在是太好了。战火浮生,它所经历过的形形色色的人,英国人,德国人,法国人,养大它的农场小伙子Albert,骑着它冲锋陷阵的北萨默塞特义勇骑兵队上尉Nicholls,照顾它的Gunther和Michael兄弟,捡到它、想教它跨栏的法国小姑娘Emilie,剪断铁刺网联手救下它的英德士兵……这些人中有的死了,有的幸存,战火带给各国人民的苦难,谁也不比谁受得少,历尽艰辛伤痛后的重聚,毕竟是令人欣慰的。只要亲爱的还在一起,生活就还能继续,正如璀璨的晚霞与黑暗的长夜过后,总会有拂晓到来。
吸引我看这部影片的,不是斯皮尔伯格的名头,也不是参演的演员们,而是难得的一战题材,和昙花一现的关于北萨默塞特义勇骑兵队(North Somerset Yeomanry)的片断。
北萨默塞特义勇骑兵队是随英国地方自卫队(Territorial Force )的建制而组建的,最初隶属于第1西南骑兵旅,总部在巴斯,下辖A、B、C、D四支骑兵中队,其中A中队驻巴斯,训练营在巴斯安普敦、法姆博罗、弗洛姆、梅尔斯和罗德。梅尔斯的霍纳家族继承人Edward William Horner在大战爆发之初应募的便是这支骑兵中队,后来他转调第18玛丽女王所属轻骑兵队,1917年在康布雷战役中阵亡。
一战爆发后NSY扩编为三个团,其中1/1st是真正意义上的一线作战部队。1914年8月份它随西南骑兵旅转移到苏塞克斯,随后被命令单独前往法国,11月3日登陆,13日被编入第3骑兵师第6骑兵旅,1915年5月这个团在伊普尔Bellewaarde附近抵抗德军的进攻中损失惨重,1918年3月离开师部,最初计划改组为步兵,两日后改为与莱斯特郡义勇骑兵队合并组建一个机枪营,最终因为德军的春季攻势而搁置,该团仍保留为骑兵团,4月份解编,以中队为单位并入第6骑兵旅各个营(第1龙骑兵,第3近卫龙骑兵,第10轻骑兵)。影片中出现的这支NSY部队毫无疑问属于1/1st NSY。
想必许多女性观众是冲着Tom Hiddleston、Benedict Cumberbatch去的,他们两位在影片中都扮演了NSY的军官,BC是少校Jamie Stewart,TH是上尉Nicholls,《剑桥风云》里Julian Bell的扮演者Patrick Kennedy是他们的同僚,中尉Charlie Waverly,这不是Patrick第一次演一战军官了。这三位难兄难弟在一次对敌营发动的突袭中一死二俘,马尸与人尸混杂,僵卧战场的情状,虽不血腥,却足以令人思之悯然。尤其是当我联想到Edward在1915年的那次重伤,1917年在康布雷的阵亡,也可能是这样悲壮的冲锋陷阵时。以前关注的多为一战中英军死难者,看《战马》这个片段时,第一次认真考虑了俘虏的问题,令人腆颜的是,尽管这是个很明显的问题,以前忽略它却是因为觉得战俘不够光荣尊严之缘故。Waverly被从马上掀翻下来,Stewart在包围中将佩刀重重刺入土中,又有何不尊严之处?一战本来就是消耗人生命的无价值之战,不值得那么多青年为它殉葬。然而Stewart在战前动员演讲时的那句for fallen comrades还是感动了我。for fallen comrades,对于身在泥泞和炮火中的士兵们,要比for the King来得实在得多吧。
反战主题无处不在。Albert瘸腿又酗酒的父亲Ted原是帝国义勇骑兵队老兵,参加了第二次布尔战争,在南非服役,负过重伤,拿过DCM(优异作战勋章,和DSO对应,DSO授予委任军官,DCM授予非委任军官),但Ted对自己在战争中的作为一无骄傲,他扔掉了自己的团三角旗和勋章,妻子Rose却暗地里保存并藏了起来。后来Rose把这些给Albert看。那面猩红的三角旗就此成了影片的一个符号,随着Albert的手系到了变为战马的Joy的辔上,然后穿越战火,落到那对法国爷孙手里,又在最后回归了Albert之手。
当Nicholls阵亡后,坐骑Joy被德军俘获,它被交给两个年轻的后勤士兵Gunther和Michael,然而随着战局的演变,Michael被调入现役,Gunther害怕年纪太小的Michael会在战场上死去,他会背弃自己许诺要照顾好弟弟的誓言,他在半路上骑着Joy截走了Michael,当了逃兵。影片没有给人安慰的结局,这对兄弟一如我担忧的那样,被抓到枪毙了。
然后来到了法国爷孙家里,孙女的父母死于战争,孙女指责爷爷懦弱,而爷爷说,there are different ways to be brave。孙女捡到了Gunther和Michael留下的Joy和它的黑马朋友。她训练Joy,想让它学会跨栏,可这样田园式的宁静生活只是瞬息,Joy很快被来到的德军部队带走,为了顶替衰颓的小黑,它自愿被发配去拉超重型榴弹炮(那是Dicke Bertha?对一战重炮没有研究,求指教),从战马降格成了苦力。
高爆弹的火光照亮了英军堑壕,堑壕里出现了Albert的脸,原来他也已经从戎,到了法国。时间流逝,1918年索姆河,一场小型堑壕攻防战正激烈展开。在机枪的扫射前,英军不断仆倒,Albert冲锋到德军堑壕前沿,用一枚手雷干掉了德军机枪手,夺取堑壕的短暂兴奋很快被突如其来的毒气冲散。另一边,小黑终于因力竭而倒毙行军途中,失伴的Joy在逼近的坦克前左冲右突,最后几尽疯狂,在两军对峙的疆场上狂奔,不幸陷入铁刺网的牢笼。为了救出Joy,英德士兵各举白旗暂时休战,两个本源是兄弟,却成为仇敌的年轻人一边用铁钳剪断Joy身上的铁刺,一边用英语流利地交谈。大战中许多英德士兵兼有两国血统,他们面临阵营选择的煎熬,他们面临许多困难,他们面临拿起枪屠杀自己手足的悲剧。然而这就是战争。
被毒气薰伤眼睛的Albert在急救站里与面目全非的Joy重逢,当年的誓言,“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要找到你”,犹在耳畔。
虽然不尽完美,有所失望,但这仍是我今年看到的好影片。
7. 越南战争英雄
这是一段历史各国都持有不同的理解和讲解,我作为一个中国人来告诉你我自己所了解的历史。上世纪60年代末美国侵犯越南,越南共产党请求中国共产党援助,67中国《援越抗美》
1965年春,越 南民主共和国主席胡志明秘密到达长沙。他到这里会见正在视察工作的中共中央主席毛泽东。毛泽东会见胡志明时开口便说: “胡主席,你来自越南,我来自湖南,咱们一家子嘛!有什么困难?要人有人,要物有物,你说。”这时,胡志明从口袋里掏 出一张绘制着越南河内以北要抢修、抢建的十二条公路的示意图,正是这张示意图,使中国调动了8万大军赴越南。中国派出 8万优秀儿女赴越南,为越南修筑工程、公路、铁路。他们冒着敌机的轰炸和酷暑的煎熬,千辛万苦,奋战不已,援越二支队 仅一次就被炸死27人。他们掩埋好同志的尸体又继续战斗,出色地完成了任务。越南方面对中国援军的工程表示非常满意。
自1965年8月1日至1968年3月,前后分5批入越轮战的中国高炮部队,连同配属援建工程的高炮部队总计15万余 人,3年中,共对敌作战2153次,击落美机1707架、击伤1608架,俘虏美军飞行员42名,有力地支持了越南人 民的抗美救国斗争。20多年间,中国向越南提供的军事、经济和自由外汇的援助总值超过200亿美元,其中包括足够装备 陆海空军200多万人的轻重武器、弹药和其他军用品,成百个生产企业和修配厂,2亿多米布匹,3万多辆汽车几百公里铁 路以及全部铁轨、机车和车厢;500多万吨粮食,200多万吨汽油,3千公里以上的油管以及几亿美元的现汇等。中国对 越南的援助不附带任何条件,绝大部分是无偿,一小部分是无息贷款。后来越美两国1969年5月31日,侵越美军司令部宣布:自从1961年美国参加越南战争以来,美军官兵死亡已达3.5万人,损失飞机5400架。这个数字说明:尼克松政府上任4个多月,侵越美军又有4000多人丧命,平均每月大约被打死1000多人。尼克松在撤军问题上的犹豫不决终于吃到了苦果。 1969年6月8日,尼克松总统在中途岛宣布:在当年8月底以前,从越南撤出美军2.5万人。这是尼克松政府从越南的第一次撤军。
但美国仍希望奇迹能够出现。1969年11月3日,尼克松在白宫向全国发表了一篇电视演说,他主张的“边战、边谈、边化(越南化)、边撤”的方针,遭到群众反对。为了回答尼克松具有挑战性的电视演说,“结束越战新动员委员会”组织了一次大规模的“向华盛顿进军”的抗议活动。在同一个星期里,类似的活动多达10余次。
不得已,美国在加强南越政权力量的同时,加快撤军步伐,驻越美军逐步减少。1973年1月27日,美国经过长期谈判,与越南民主共和国在关于越南问题的《巴黎协定》上签字,宣告美国在越南军事行动的失败。美军撤出后,在南越留下了2万多名军事顾问,并保留相当规模的海空部队,支援110万南越军队作战。
1975年春,越南北方军队和南方人民武装发动了着名的春季攻势,经过西原、顺化—岘港、西贡三大战役,击溃了南越军队。1976年7月越南完成南北统一。
美国人的恐怖记忆
越战过后中越在边界、国界问题尤其是南海岛礁问题上存在争议,70 年代末终于爆发中越反击战,后经共产国际从中调停才停战。但在领土问题上两国政府仍处于对持状态,两国人民也开始互相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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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马儿的战火浮生
这匹额头带白色星芒斑、四蹄雪白的骏马名字叫Joey,我却想叫它Joy,它能活下来和它的主人团聚,实在是太好了。战火浮生,它所经历过的形形色色的人,英国人,德国人,法国人,养大它的农场小伙子Albert,骑着它冲锋陷阵的北萨默塞特义勇骑兵队上尉Nicholls,照顾它的Gunther和Michael兄弟,捡到它、想教它跨栏的法国小姑娘Emilie,剪断铁刺网联手救下它的英德士兵……这些人中有的死了,有的幸存,战火带给各国人民的苦难,谁也不比谁受得少,历尽艰辛伤痛后的重聚,毕竟是令人欣慰的。只要亲爱的还在一起,生活就还能继续,正如璀璨的晚霞与黑暗的长夜过后,总会有拂晓到来。
吸引我看这部影片的,不是斯皮尔伯格的名头,也不是参演的演员们,而是难得的一战题材,和昙花一现的关于北萨默塞特义勇骑兵队(North Somerset Yeomanry)的片断。
北萨默塞特义勇骑兵队是随英国地方自卫队(Territorial Force )的建制而组建的,最初隶属于第1西南骑兵旅,总部在巴斯,下辖A、B、C、D四支骑兵中队,其中A中队驻巴斯,训练营在巴斯安普敦、法姆博罗、弗洛姆、梅尔斯和罗德。梅尔斯的霍纳家族继承人Edward William Horner在大战爆发之初应募的便是这支骑兵中队,后来他转调第18玛丽女王所属轻骑兵队,1917年在康布雷战役中阵亡。
一战爆发后NSY扩编为三个团,其中1/1st是真正意义上的一线作战部队。1914年8月份它随西南骑兵旅转移到苏塞克斯,随后被命令单独前往法国,11月3日登陆,13日被编入第3骑兵师第6骑兵旅,1915年5月这个团在伊普尔Bellewaarde附近抵抗德军的进攻中损失惨重,1918年3月离开师部,最初计划改组为步兵,两日后改为与莱斯特郡义勇骑兵队合并组建一个机枪营,最终因为德军的春季攻势而搁置,该团仍保留为骑兵团,4月份解编,以中队为单位并入第6骑兵旅各个营(第1龙骑兵,第3近卫龙骑兵,第10轻骑兵)。影片中出现的这支NSY部队毫无疑问属于1/1st NSY。
想必许多女性观众是冲着Tom Hiddleston、Benedict Cumberbatch去的,他们两位在影片中都扮演了NSY的军官,BC是少校Jamie Stewart,TH是上尉Nicholls,《剑桥风云》里Julian Bell的扮演者Patrick Kennedy是他们的同僚,中尉Charlie Waverly,这不是Patrick第一次演一战军官了。这三位难兄难弟在一次对敌营发动的突袭中一死二俘,马尸与人尸混杂,僵卧战场的情状,虽不血腥,却足以令人思之悯然。尤其是当我联想到Edward在1915年的那次重伤,1917年在康布雷的阵亡,也可能是这样悲壮的冲锋陷阵时。以前关注的多为一战中英军死难者,看《战马》这个片段时,第一次认真考虑了俘虏的问题,令人腆颜的是,尽管这是个很明显的问题,以前忽略它却是因为觉得战俘不够光荣尊严之缘故。Waverly被从马上掀翻下来,Stewart在包围中将佩刀重重刺入土中,又有何不尊严之处?一战本来就是消耗人生命的无价值之战,不值得那么多青年为它殉葬。然而Stewart在战前动员演讲时的那句for fallen comrades还是感动了我。for fallen comrades,对于身在泥泞和炮火中的士兵们,要比for the King来得实在得多吧。
反战主题无处不在。Albert瘸腿又酗酒的父亲Ted原是帝国义勇骑兵队老兵,参加了第二次布尔战争,在南非服役,负过重伤,拿过DCM(优异作战勋章,和DSO对应,DSO授予委任军官,DCM授予非委任军官),但Ted对自己在战争中的作为一无骄傲,他扔掉了自己的团三角旗和勋章,妻子Rose却暗地里保存并藏了起来。后来Rose把这些给Albert看。那面猩红的三角旗就此成了影片的一个符号,随着Albert的手系到了变为战马的Joy的辔上,然后穿越战火,落到那对法国爷孙手里,又在最后回归了Albert之手。
当Nicholls阵亡后,坐骑Joy被德军俘获,它被交给两个年轻的后勤士兵Gunther和Michael,然而随着战局的演变,Michael被调入现役,Gunther害怕年纪太小的Michael会在战场上死去,他会背弃自己许诺要照顾好弟弟的誓言,他在半路上骑着Joy截走了Michael,当了逃兵。影片没有给人安慰的结局,这对兄弟一如我担忧的那样,被抓到枪毙了。
然后来到了法国爷孙家里,孙女的父母死于战争,孙女指责爷爷懦弱,而爷爷说,there are different ways to be brave。孙女捡到了Gunther和Michael留下的Joy和它的黑马朋友。她训练Joy,想让它学会跨栏,可这样田园式的宁静生活只是瞬息,Joy很快被来到的德军部队带走,为了顶替衰颓的小黑,它自愿被发配去拉超重型榴弹炮(那是Dicke Bertha?对一战重炮没有研究,求指教),从战马降格成了苦力。
高爆弹的火光照亮了英军堑壕,堑壕里出现了Albert的脸,原来他也已经从戎,到了法国。时间流逝,1918年索姆河,一场小型堑壕攻防战正激烈展开。在机枪的扫射前,英军不断仆倒,Albert冲锋到德军堑壕前沿,用一枚手雷干掉了德军机枪手,夺取堑壕的短暂兴奋很快被突如其来的毒气冲散。另一边,小黑终于因力竭而倒毙行军途中,失伴的Joy在逼近的坦克前左冲右突,最后几尽疯狂,在两军对峙的疆场上狂奔,不幸陷入铁刺网的牢笼。为了救出Joy,英德士兵各举白旗暂时休战,两个本源是兄弟,却成为仇敌的年轻人一边用铁钳剪断Joy身上的铁刺,一边用英语流利地交谈。大战中许多英德士兵兼有两国血统,他们面临阵营选择的煎熬,他们面临许多困难,他们面临拿起枪屠杀自己手足的悲剧。然而这就是战争。
被毒气薰伤眼睛的Albert在急救站里与面目全非的Joy重逢,当年的誓言,“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要找到你”,犹在耳畔。
虽然不尽完美,有所失望,但这仍是我今年看到的好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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